17、有些人的羽毛是关不住的

舞台的灯光照耀着漂浮着的泡沫，路清歌就站在那一片五彩斑斓中，孤单而又绚烂。
看过这一期节目的路人，瞬间就被吸粉了。
关心只是看着舞台的路清歌，怔怔发呆。
与此同时，路清歌满意的点点头，很不错，他想要表达的，江南台都给他传递出来了，这就足够了。
“酥姐，传吧。”
苏酥起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去旁边拿过来了电脑。
〈泡沫〉这首歌，正式登陆各大音乐平台，免费，最重要的是免费。
这年头，免费的一般都是电影、电视剧、动漫等的主题曲或插曲，毕竟为了宣传嘛。
可是歌手的新歌，很少有免费的，更何况是大火的歌。
毫无疑问，路清歌在开一个先例，不过他现在是有问题的劣迹偶像，免费能够赢得好感。
有句话怎么说的：
讨厌一个人，对方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他维护体面，那就是虚伪。
他铺陈渲染，那就是谎言。
他对某些事情保持沉默，那就是背叛。
路清歌拿起手机登陆了〈地球〉的账号，再一次发了一首词
它叫：〔蝶恋花·春景〕苏轼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惯例@歌歌的账户，又@歌歌发了一句诗：
「朦胧月色愁思长，一曲清歌梦不香」
这一次路清歌，第一次登陆了自己的账号。
时隔2个多月，骂声依然一片，可是下面已经多了不少的新的留言。
路清歌没有搭理他们。
只是@〈地球〉：谢谢！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明白的。谢谢！
〈地球〉@歌歌：加油！
在这热搜之下，两个人的互动怎么可能不被解读？
〈地球〉再发一首传世词，更是在传统文化领域引起了轩然大波。
王天明是无脑转发，“嘿嘿，这首词真让我爱极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总被无情恼，这就是地球老师的实力吗？”
沈文也迅速转发，并发了围脖@〈地球〉，诗歌协会诚意邀请地球老师来做客。
只是，谁搭理他们呀？
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来，路清歌要先树立起来〈地球〉的逼格，然后两个人的合作才会顺理成章，甚至被传为佳话。
苏酥一直在关注〈泡沫〉的数据，当她看到下载数据一刷新一个样的时候，这才放松了下来。
“歌歌，不收费，不是少很多钱吗？”
路清歌放下茶杯，“歌曲不收费，但是不代表歌曲不赚钱，大型的活动甚至是综艺节目引用什么的，都是要花钱的。
另外就是歌曲放在平台的费用了，这也是要收钱的呀。而且我还有一个大计划，现在只是开始。”
“我打算，以后我的歌曲，都不收费，你觉得怎么样？”
苏酥心脏一紧，“歌歌，你，真的要做演员了吗？”
路清歌点点头，“是的，不过就算是我做演员，也不耽误我一年一张专辑呀，放心好了，我不会舍弃歌手的身份的。
但是总得有个主次之分吧？”
“好了，休息吧，明天还要录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