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手鳄

意料之外的状况打乱了戈登的节奏，他急忙放下对讲机，拔出腰间配枪对准破开的墙壁。
雷沃看清了来人，因而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懒散地躺在椅子上。
从烟尘中走出的壮硕之人，是一个浑身长着绿色鳞片并有着锋利牙齿和爪子的高大壮汉——或者用“人形野兽”来形容更为合适。
“咳咳，你就不能把动静弄小点……”
爱德华·尼格玛紧随其后从洞口走出，捂着鼻子不满道。
“谜语人，杀手鳄！举起你们的双手！”戈登举枪朝两人喝道。
“真巧呀雷沃，你也在这里。”谜语人对戈登的警告选择了无视，朝着雷沃微笑道，“你给我的谜语很有意思，虽然我不怀疑你的为人，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这个问题是有既定答案的对吧？”
“嗯……是的，不仅如此，我以前认识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雷沃感觉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那就好，再给我些时间，我感觉我已经快要找到答案了。”谜语人兴奋道。
“你加油。”
“要不要加入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在哥谭干出一番大事业！”谜语人提出建议。
“不了，我目前不站队。”雷沃打了个呵欠，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不知道怎么的，雷沃总觉得谜语人似乎对自己过于热情了，或许是之前的促膝长谈让对方认可了自己的智商？
“那真是遗憾。”谜语人摇摇头看向了戈登。
“好久不见了，戈登警长，你果然在这里，来猜猜这个吧——什么人才不需要呼吸？”谜语人没有等待回答，自顾自地接着微笑道，“答案是死人。”
“杀了戈登。”谜语人对着杀手鳄下令。
杀手鳄冷冷地瞥了一眼谜语人，似乎是对命令的语气有所不满。
不过不满归不满，随着一声低吼，杀手鳄气势汹汹地扑向了戈登。
经验丰富的戈登自然早有准备，屋子里的空间太狭小，与杀手鳄这样的大块头抗衡对自己显然十分不利，于是果断往退出门外，来到了较为宽阔的走廊。
戈登一边飞速后撤躲过杀手鳄的攻击，一边举枪射击。
精湛的枪法让子弹悉数命中，但杀手鳄那覆满鳞片的皮肤过于厚实，手枪子弹打在上面也只能堪堪破开表皮，无法造成实质伤害。
杀手鳄吃痛，凶性开始掩盖住理智，怒吼着再度朝着戈登进攻而去。
戈登一个翻滚，再次躲开了袭击而来的利爪，借着对方笨重的特点，利用闪避的空隙进行还击。
两人在走廊上不断拉扯，很快就消失在了雷沃的视野里。
“你就在这看着，不去帮忙？”雷沃看向谜语人问道。
“我？我又不擅长打架，更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计划要去执行呢。”谜语人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什么计划？”雷沃好奇道。
“这当然是机密，如果你同意加入我们，我倒是可以考虑告诉你。”谜语人回道。
“我考虑考虑。”雷沃敷衍道。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一个个穿着病服的罪犯陆续从谜语人身后的破洞中走出，很快挤满了雷沃的视线。
“那就恕我先告辞了，下次见面时我会把问题的答案摆在你的面前的。”谜语人微笑道，随后带着身后一众罪犯出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