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画：隐形人

“谢谢，要不是今天有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几支舞下来，培根和玛莎的距离明显要比之前亲近了许多，两人一块坐在椅子上，看着舞池中的那些人翩翩起舞，玛莎的脸上又一次浮现出红晕。
她还能感受到刚才起舞时，培根双手传递而来的温热感。
这算是约会成功了吧？
“谢我干什么，本来就是你邀请我来的，我该谢谢你才对。”
“我没想到艾登会这么小气......”
看到培根不以为意，玛莎微微低下头，让培根看不到她的表情。
培根摸摸鼻子，在他看来，艾登并不是小气，只是单纯的对自己和玛莎走得很近不满罢了。
不过他并没有说明这一点，反正现在艾登已经是一条败犬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玛莎抬起头，眼中的坚决神色恰好说明她犹豫了很久：
“你对贵族们有什么看法？”
“贵族？”
培根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在我的固有印象里，他们是一群掌握着他人生杀大权的人，几句话就可以让一个人平地而起，几句话也可以让一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即使是在小说中，他们也总是以邪恶的那一方出现。”
“虽然多少有些丑化的因素，但我想这可能并非是一种偏见。”
培根顿了顿，有些无奈的笑了：
“当有这么一个群体能够掌握操纵他人命运的权利时，他很难是个好人吧。”
“这样吗。”
玛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培根的话，虽然她觉得培根说的话很正确，但难免有些失落。
“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嗯，我想是的。”
培根顺带还又踩了艾登一脚：
“像艾登这样的人太多了，多到已经成为了贵族的常态。”
“他们的高傲和权利并非自身争取所得，而是靠着父辈的声望和传承的爵位来压迫其他人，在处处都要展现出高傲来。”
“这样的人太多，纵然贵族不完全是坏蛋，可也足以让大家对他们心生厌恶。”
“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啦。”
玛莎摇摇头：
“我不关心别人怎么想，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你也很讨厌贵族吗？”
“讨厌？”
培根不由来的想起了某个叫查尔斯的倒霉蛋，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得看人，如果是个好人的话，我是不会讨厌的。”
“那我是不是好人？”
听到这句话，培根终于反应过来玛莎的真实意图了。
他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看着她眼中有些紧张和惶恐的情绪，微微叹了口气。
就在玛莎露出失望表情的那一刻，培根突然拍了拍她的头。
虽然玛莎一直以来在培根面前都是有点嚣张的样子，还经常说他是食尸鬼，但她的身材很娇小。
等到培根这个动作做出来的时候，更显得她像个娃娃一样了。
“我怎么会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