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黄雀

早上徐斌起床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程宣，精通按摩确实为技能加分，忙前忙后的也乐此不疲。
吩咐管家准备早餐，徐斌去楼下健身房运动，半小时后一身大汗回来冲凉，动静惊醒了程宣，徐斌穿着浴袍来到餐桌，4个新鲜大生蚝，鸡蛋，蔬菜沙拉和一杯牛奶，简单的一顿早餐。
没忘记给程宣转账，生意归生意，再熟也不能白嫖。
程宣吃完早餐亲了徐斌一下，换好衣服打个招呼离开。
倒了一杯香槟，站在窗前俯瞰清晨的上海，地面车水马龙，打工人又开始新的一天，曾几何时徐斌也一样，只是现在像上帝视角观看。
左手举杯，右手插袋，45度抬头扬起，不知敬苍天还是鬼神，干杯。
.......
德信集团位于浦东新区金砖大厦7-9楼，前有黄浦江，后有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商场，在陆家嘴也算好地段，毕竟上市公司，门面还是要有的。
徐斌乘车来到大楼前，抬头打量一下，整理并没有折痕的衣服，自信的步入大厦。
“徐先生里面请，刚才我已经通知董事长助理，麻烦您稍等片刻，请问您要喝什么？饮料、茶或者咖啡？”
“咖啡，谢谢”徐斌点头道谢。
前台小姐姐刚走到门口，迎面走来董事长助理，徐斌刚开始以为是男助理，见面才知道是女助理，就是不知道是生活助理还是行政助理。
“徐先生你好，我叫方胜男，董事长已在办公室沏好茶，刚才如有失礼之处还望包涵”
徐斌轻握方胜男手指随后分开，面前方胜男给人落落大方之感，从言谈举止大概也手握大权、不卑不亢，基本确认是行政助理。
“方助理客气，本来就是我约谈会面，哪有主宾不分之理”
“徐先生，请随我来”方胜男带领徐斌前往董事长办公室。
德信办公条件还不错，个人使用面积都比方科大，电脑显示器没注意留意品牌，但27寸全部标配。滴滴答答键盘声不停响起，企业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
方胜男轻叩三下房门，站立等到‘请进’后推开，董事长办公室区域宽大，略微弧形的实木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位大约45岁左右的中年人，头发往后梳理的一丝不苟，座椅后是书架，密密麻麻的大头书摆放整齐，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过。
沙发区域茶几上已有烧开的一壶水冒着雾气，墙上一副巨大的山上画，徐斌也认不出是否属于古董。
乐言朝起身相迎，然后走向会客沙发，拿出一盒茶叶，开始冲泡。
“徐先生请坐，今天咱们以茶会友，相见即有缘”
“乐董客气了，对于茶道我可不精通，只能品个好喝与否”
“哈哈，一样一样，我也只是好这一口”乐言朝一边泡茶一边观察徐斌，初次见面给他的印象不错。
两人都没直奔主题，而是围绕茶开始聊天，徐斌也直言在深市一直喝普洱，对其他茶类偶尔喝过，对于不熟悉领域也不夸夸其谈，所讲必须言之有物。
一番交谈后乐言朝对徐斌感官印象更进一步，吩咐助理叫来在集团市场部任职的儿子，一方面是想让儿子多接触自己的事务，言传身教。二是觉得徐斌这人不错，儿子和他能成为朋友最好。
“徐先生，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子乐良教，以后希望你们能多多来往”乐言朝介绍道。
“徐先生，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乐先生客气了，大家相互学习，古语‘父母德高，子女良教’，乐董期望很高啊”
相互客套一番，你叫我阿斌，我叫你阿乐。
“乐董也知晓我今天的来意，我主要是想确认下，乐叔是真心想参与方科还是仅仅作为朋友而介入？”徐斌开始切入话题，在继续喝茶都饱了。
“嗯......阿斌，我也实话实说了，开始是以朋友身份，我也并没有认真，后来我儿子提议股份加现金模式的可行性，才开始和龚总实际接触”乐言朝也直言不讳，这事也容易查，没必要遮遮掩掩事后被认作小人了。
徐斌沉言片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徐斌认为大概率他们的方案行不通，龚凡鑫肯定想全身而退，不然和乐言朝的接触必定频繁，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有心的话天天见面还有什么谈不拢的，何必舍近求远和徐斌谈。
“以你们的方案我想龚总不会答应吧？”
“他也犹豫过，希望我们提高现金部分，我们也准备开会讨论”
徐斌放下手中茶杯，轻轻敲打沙发，大约十秒钟后说道：“如果德信收购方科成功，市值大概会估值多少？”
两人被徐斌的话说得一愣，突然乐言朝面色大惊，徐斌这是要当黄雀吗？乐言朝迟疑道：“阿斌你对我们集团也有想法？”
徐斌笑道：“主要是现在有这大好的机会，说没想法那肯定是骗人的，而且对德信来说也是一次机遇，乐叔既然把我当自己人，我也没必要隐瞒。主要还是看乐叔怎么想，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乐言朝有点纠结，本来是来谈方科的事，怎么感觉到头来德信也要搭进去，看了一眼旁边的儿子，乐言朝说道：“阿斌，你这想法让我拿捏不准，我需要和董事会讨论下”
“我个人建议不需要和董事会讨论，乐叔只要你有意，我可以溢价收购董事会其他成员股份，集团还是你们管理，方科将作为全资子公司并入旗下”徐斌坦诚道。
“事关重大我还需要好好考虑下，暂时不能给你答复”
“嗯，乐叔的顾虑我理解，希望乐叔的选择是为了让企业更好的发展，我这个人还有点私事，今晚就要离开上海，我随时等候乐叔的答复”徐斌起身准备离开。
“既然阿斌你有事处理我也就不多留了，本来还想一起吃个饭大家亲近亲近，那让阿乐送你吧”
徐斌和乐良教离开办公室，在楼下相互添加联系方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