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寻踪

夜之城，城北工业区，早上9点。
吉姆一行人坐在车上，赶往委托上的位置。
这个时间点，路上的行人很多，有些是边走路，边要沟通工作的“大忙人”，有些是到处翻垃圾，寻找食物的拾荒者。
小麦克有气无力地开着车，吉姆坐在副驾驶上发呆，温妮则是靠在后排沙发上，闭目养神。
车载音响里，播放着今天的广播节目：
“朋友们，听好了！今天的节目来自一个听众的提问，真是个好问题！
荒坂家族为什么那么长寿？
……他的答案？他们是吸血鬼。
……他们吸血。是啊，说的没错，这座城都快被他们吸干了！
……哈，朋友们，我承认，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不过我们还是先看看证据吧！”
小麦克没话找话道：
“大大麦克的节目总是这么劲爆，嘿，温妮，你怎么看？”
温妮装作没听到，继续闭目养神。
吉姆则选择看向窗外。
小麦克耸了耸肩，又换了一个话题：
“吉姆，你说这大早上，就要出来做任务，难不难受？”
吉姆看了眼窗外和煦的阳光，无语道：
“早上不出任务，难道下午出？到时候，指不定你会有什么理由。”
“好吧，好吧。”小麦克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不是说好去找法拉第的狗腿子，亨利的麻烦么，怎么又跟这个马修扯上关系了。”
吉姆猜测道：“可能是怕我们没有默契，先拿个委托练练手。”
这可是智力为2的我，都能想到的事！
小麦克轻蔑摇头：“浪费时间。”
此时，坐在后排的温妮突然开口：“关于这个委托，我们具体要怎么做，有没有计划？”
小麦克想都没想：“哪用他妈的什么计划，杀过去，找到人，把人做掉，跑路，就这么简单。”
吉姆翻了个白眼。
不愧是你，小麦克，果然还是这么不靠谱。
温妮也摇头道：“我们没有给目标的具体位置，如果太莽撞地冲过去，目标很可能趁机溜掉。”
吉姆表示赞同：
“温妮说得对，我的想法也是先潜进去，利用扫描器找到目标，再伺机行动。”
小麦克否定道：“全食品工厂是漩涡帮的地盘，人多眼杂，潜入难度太大。
还不如直接杀进去，杀了人就跑，简单粗暴，成功率也更高。”
只要把人都杀了，就是完美潜入了是吧？
吉姆额头冒出几道黑线：“然后被NCPD和漩涡帮一起通缉？”
“无所谓，大不了以后绕着他们走。”小麦克吹起了口哨。
温妮沉吟了两秒，道：“如果能找到一个漩涡帮的人，我就能黑进他们的通讯频道，利用目标定位，应该就能找到马修的位置了。”
小麦克略微思考，立即大声赞扬：“看看，看看！高超的黑客手段，温妮，你真是太棒了。”
吉姆：差不多得了（流汗黄豆）。
……
城北工业区，全食品工厂。
贝克带着几个手下，在工厂附近巡逻。
他们一行人的视觉系统都换上了全新的赛博义眼，身上，也有多处改造。
突然，贝克走到垃圾桶旁，抓住一个拾荒者，吼道：
“嘿，老头，在这瞎晃什么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他的声带似乎也做过改造，吐出浑厚的电音。
拾荒者吓了一跳，看出这几人漩涡帮的身份，慌忙解释道：
“大爷，大爷！误会了，我只是想捡点垃圾，好几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