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才的真相

蜡烛的烟雾渐渐散去，露出一片混沌而漆黑的空间。
没过一会儿，这片混沌的上空又开始凝聚成一团红色的大雾，而就在这大雾之中，一颗如同月球大小的巨大眼珠缓缓出探出。
巨大的独眼透露着血丝，中央是一颗湛蓝的如同星空般的虹膜，可当你仔细向其中张望，就会瞬间感到一阵失重眩晕，如同堕入无尽的深空。
而且在眼球之后还有一根长长的触须般的血管，甚至看去都还鲜血淋漓，就仿佛这颗眼球真的是刚刚从某个巨大的活物身上干撕扯下来的。
像极了某个瑞亚里面的眼珠怪物，但是尺寸和气质实在完全不符。
投影的大小占据了半个天空，甚至都可以让人犯巨物恐惧症。而且整颗独眼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肃穆和庄重，压的人不能与其直视。
艾格就开始时细细的打量了一眼这个阿戈摩托的投影，已经感觉大脑内一片眩晕了。
嗯，只能看一眼。
因为再多一眼看一眼就会爆炸！
[我是全视全知阿戈魔托，视野贯通世界混沌到遥远未来，也存在于所有的时间空间之上，献上你的价码，前来的求知者]
巨大的眼球并未发出人类的语言，只是一阵如同巨兽利威坦一般的风鸣，但他却直接交这段话语的意向自动刻入你的脑海，做到让你听见就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尊敬的阿戈摩托，我请求向你获知有关于莫里亚蒂的消息，我愿意用身上的一颗魔石作为代价。”
听到这里艾格心跳都停了半拍，而那颗在天空的巨大眼球却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福尔摩斯旁的艾格。
艾格心想完蛋了，这怕是被这个大眼珠子识破我身份了，他都开始准备土下座求饶了，但下一秒那个大眼珠子所说的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所支付的代价不够，不过我依旧收下这颗灵石，所做的交换对你盲目亵渎的原谅]
“那么究竟需要多少的代价才能换到这份情报，尊敬的阿戈摩托。”
少女愣了一下，显然是对阿戈摩托的行为感到诧异，但还是秉着解决问题最大效率接着提问。
[哪怕你献出你的一切，都无法触及，这份代价远超乎你的想象]
少女听见神明蔑视的话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死死的低着头，浑身因为情绪而颤抖。
“我说，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灵魂吗？上次不就直接拿走了我其中一部分吗？那哪怕我这次再献给你一部分都不行吗？”
少女的声音细如蚊蝇，还带着细微的颤抖和啜泣。
[你所开出来的条件跟你自身所拥有的一切并不匹配，这场交易只能到此为止]
说罢，天空的红雾再次散去，那颗眼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走的也如此唐突，可艾格却明明看见，这个大眼珠子在消散前又刻意撇了他一眼。
紧接着就是再来一次蜡烛熏香的嗅觉刺激，和一阵烟雾袭来，二人的所有感官再次被拉回现实，而他俩也就和仪式开始前一样，静静的坐在原地，没有丝毫变化。
“我说，我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不太正确，应该到此为止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名字是完全编造的，所以阿戈摩托无法给出任何信息呢。”
“不，你不了解这个神明，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尤其是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