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查看监控

色调单一的纯白色走廊上，三道人影走得很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西装女子，神色冷峻，黑色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踏踏踏的急促脚步声。
后面两人则慌乱的紧随其后。
其中一人的手臂挂着绷带，似乎负伤了。
“这起案子谁负责的？”
“……我和雅雅。”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在事情恶化前控制住？”
“当时我和雅雅在追踪方羽时，受到了黑斧帮的干扰。他们人数比我想的要多得多，我们被缠住了……”
“元羽然探员，我要听的不是狡辩，而是结果。既然情况超出预期，你们就该请求支援！”
“我，当时的场面，我感觉我们还能掌控，对手只是普通的……”
踏！
高跟鞋重重踩在冰冷地板上得声音响起，疾走的女人猛地停下脚步。
后方紧跟的两人，也连忙停下脚步低下头来。
“所以，你们是轻敌了？”
“不……我是说……”元羽然深色慌乱，额头汗如雨下，感觉负伤的手臂越来越疼了。面对这位女强人，他不敢有半点造次：“当时的局面，我们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没想到？”
女人冷笑，而后再次迈开脚步，快步往前走。
两人连忙再度跟上。
“江队长，那方羽第一次退出游戏后就发了病，但当时只是第一阶段的疯魔状态。以我们的资料库推演，至少该有一两个月后才会深入到第二阶段。我是真没想到他的病情恶化的这么快……”
元羽然还在解释，但江队长已经不说话了。
来到一扇白色大门前，像是赌气般，江队长对着掌纹识别锁似的显示器，重重一拍。
“滴——”
“身份确认成功。”
“允许通过。”
绿灯亮起，白色大门打开。
里面是十几个穿着大白褂的人员，在一堆仪器前或操作，或走动，忙得不可开交。
而在众人的面前，是一面厚实的显示器，显示着各种流动的数据。
“江队长！”
“江队长……”
看到来人，众人齐齐楞了下。
江队长冷着脸，直接走到显示器先。
“播放录像。”
“是，是！”
元羽然连忙拿着装着数据的U盘，去旁边的主机那和人沟通，其拿着U盘的手都在哆嗦。
站在江队长旁边的雅雅，更是像犯错的小女孩似的，双腿发抖，只敢盯着地面看。
“所有人停下手头工作，开始分析录像内容。”
“是！”
众人听令，而这时候，灯光一暗，巨大显示器上，开始播放录像内容。
最开始是方羽出租屋的监控画面。
众人纷纷开始记录。
“退出游戏后，精神状态初步判断为稳定。”
“第一次情绪波动在看到卫生间镜面后。”
“滚动，破坏卫生间构造后，身体组织出现微妙变化，可能发生了肉体增强。”
“对抗西装两人时突然爆发惊人力量。”
当众人记录在这的时候，江队长忽然道。
“暂停，倒回开枪的画面，然后高倍率慢放。”
元羽然一愣，连忙照做。
画面倒回。
砰！
枪声一响，画面慢动作播放，由于监控摄像头质量不行，所以即使慢放也很看出什么，但……
“子弹没偏。”
江队长冷声说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