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老朋友

听了格伦的话，艾尔的脸色变的更加阴郁。
戴维却听的莫名其妙的。
“导师让喝的魔药……你们说的是什么？”
格伦却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没什么，不过估计你也快了。”
“有时候天赋出众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哦，戴维。”
说罢，他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戴维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总觉得他们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伊苏太太会让他们这些学徒强制喝魔药吗？
而且看艾尔和格伦的反应，这魔药似乎明显不是好东西……
想到了坊间对于某些巫师的传闻，戴维不由得心中一阵发凉。
据说某些巫师当导师收学徒，就是用来当名正言顺的实验材料的。
毕竟除非是自愿签订了卖身契约，二等以上学徒的人体材料是没那么好找的……
但是换成是学徒，那就不一样了。
导师对于他们自己学徒的权力，在不伤害性命的前提之下，可以说是无限大的。
作为实验材料什么的……最起码学院是不管的。
“不会吧？”
“伊苏太太，应该不是那种巫师才对……”
戴维是真的不愿意相信，平时对学徒们和善亲近，又慈祥和蔼的伊苏太太，会和这种导师划上等号。
话是这么说，但是格伦和摩尔反常的举动，还是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份阴霾。
……
接下来的日子，戴维的每一天都过的十分充实。
因为还是假期不用上课的原因，他现在每天的时间，相比起之前要多的多。
每天不是炼制魔药，就是看书，再就是隔几天去一去市场区，将炼制好的魔药销售掉的同时，购买新的书籍和配方材料。
除此之外，每周还去两次伊苏太太的实验室。
当然，戴维肯定不会在这里暴露自己的魔药学的真正实力，平时还是炼制精神水。
偶尔才会炼制魔药，但也不过研究和尝试炼制新的配方。
在他的可以控制下，成功率虽然不至于是十分感人，但是也停留在最多别人觉得他是天才，而不是怪胎的地步。
而且炼制的数量也不多，勉强控制在实验室预计开支的范畴内，让他不用因此去补贴多少魔石。
有空了，他也会去租个巫术靶场。
之前发生过的事还是给了戴维一定的警醒。
如今已经是二等巫师学徒，他本身的战斗力也没有那么孱弱了。
增加一下自己各种巫术的熟练度，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手里的魔石和秘密都变多了，戴维自然不可能和之前一样，再找人合租。
原本对于他而言负担十分大的巫术靶场的租金，如今甚至比不上他一瓶魔药成功的利润。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戴维晋升不需要去上魔药学的课之后，就已经再没见到过伊苏太太了。
实验室里的各项基本上都是格伦在管。
他担心的伊苏太太的魔药，也都一直没有来。
她似乎是真的不怎么爱来实验室，也可能是因为她和实验室里其他学徒平时见的也不少的原因。
二等学徒的课程和三等学徒有所区别，作为伊苏太太的正式学徒，实验室里其他学徒们课程中的魔药学导师，就默认的是伊苏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