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选的嘛

申玉菲的身影映在车窗上，她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三次敲门的声响。
她的手用力扶在墙上，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至于摔倒。
面临死亡的恐惧时，曾经无论怎样都古井不波的脸上这时也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
“当当当”
三声敲门声传来。
申玉菲慢慢的打开门，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眼见没什么危险，申玉菲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去一号车厢。”
打来电话的人并没有过多的废话。
申玉菲怀着忐忑的心情穿过人山人海向一号车厢走去。
她有些草木皆兵，行走中看到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杀手。
去一号车厢的路并没有像申玉菲想象的那样长，此时的一号车厢，空空荡荡，只有一人看着报纸。
申玉菲来到那人面前站定。
“统帅。”
那人听到声音，慢慢放下报纸。
那是一张慈祥的面容，现在却充满严肃的神情，如果汪淼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此人正是——叶文洁。
———万恶的分界线———
史强驱车走在公路上，嘴里一句接着一句。
汪淼有点儿烦躁，这个碎嘴子版的史强让他有点儿遭不住了。
“你昨晚上没睡好吧，精神有点格外亢奋。”
汪淼不由得出言打断。
“我属于自嗨型的。”
史强开口调侃道。
“昨天我还特意查了一下，没查到有这个点的飞机呀，你订的哪个航空公司？”
这时，汪淼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SA341”
史强开始故意搞怪。
这时汪淼更懵了。
“SA是哪家航空公司？”
看汪淼也有不懂的时候，史强开始解释道。
“SA341是武装直升机。”
“啊！”
汪淼吓了一跳。
“啊什么？时间太赶了。本来老常应该给我们准备歼十的，SA341也还凑合吧。”
看汪淼有些吃惊，史强突然有了兴趣开始装逼。
此时的高良在跟常伟思汇报情况。
“这次成功查到慕星、申雨菲和潘寒三人之间有联系，基本可以佐证U盘里的视频是潘寒让胡晓希交给慕星的，潘寒和科学边界脱不了干系。”
“潘寒的问题不止这个，你上次的车祸就是被刺杀，今晚又来了一遍。他已经不仅仅是科学边界的这些事情了。”
常伟思开口道。
之前出事的都是科学家，而且说白了，都是些软刀子。
此次大张旗鼓的刺杀高良这样一个不是科学家的人，让常伟思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且发现高良没死之后，居然自己出手，显然，在潘寒的心中杀高良的事情比自己暴露还要重要。
案情排查到了这个地步，线索不仅没有越理越清，反而越来越乱。
叶文洁、红岸基地、潘寒，事情一个接着一个。
“这里面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常伟思感叹道。
“常将军，潘寒现在怎么样了？”
高良出言问道。
“他昨天晚上就醒了，我晚上突击审讯了他。”
常伟思回答道。
“他有交代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