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重返

最终威玛还是没想明白伊蒙学士的意思。
所以他又去找了伊蒙学士，又得到了一句话：
“将军会找到长剑，而笨蛋只会找我。”
对，他被伊蒙学士毫不留情的骂了。
老师傅看着慈眉善目，没想到也是个会气人的小老头。
但也把他骂醒了。
在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按照既定剧本进行的。
每个人能做的，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剧本不能选，但角色可以自己争取。
就像将军只会拿着长剑挥斥方遒，而不会是拿着歌词像吟游诗人一样去颂唱。
威玛的凭仗，是自己的武力，还有对未来的熟知。
所以他选择当将军，运筹帷幄，挥斥方遒！
……
北风势弱，明日高悬。
告别威尔三人，与莫尔蒙总司令辞别，
威玛和班扬·史塔克启程，返回临冬城。
艾德公爵来信，说国王北上临冬城，让班扬·史塔克回去休养还有参加迎接国王的仪式。
威玛也在邀请之列。
威玛少说也是骑士，是个贵族，有资格列席，何况他还杀了异鬼。
随同的有几名浪鸦，他们要去各大领主那里接收支援长城的物资，特别是龙晶匕首和箭矢。
被砍了手和头的尸鬼杰佛，还没有失去魔力，被关押在铁笼里，由驽马拉运。
这次离开，短时间是回不去了。
“劳勃一世是个急性子，他如果知道你杀过异鬼，”班扬说，“他可能会找你比试。”
班扬·史塔克是躺在马车上的，威玛策着战马护卫在旁。
“你怕我打死他？”威玛好奇问。
班扬摇头道：“他力气很大，能使得动战锤。”
他很多年没见过劳勃·拜拉席恩一世了，自从当年赫伦堡比武大会后，固有印象还停留在当年。
威玛不好明说劳勃现在已经是个胖子，只是憋住不笑。
班扬见到威玛扯动的嘴角，回过意，也笑了一下，他忘了眼前的青年，可是逮着异鬼砍的猛人。
“那你记得留手。”班扬继续说，“别打死就好，国王需要面子。”
他不爽劳勃已经很久了，当上国王只为饮酒玩乐，如果那些钱分一点给长城，都会减轻长城的压力。
铁王座欠债六百万金龙，旧神在上，这能给长城拉去多少军队了？
国王被打成猪头，还不如被打死，尊严都碎一地了，威玛心想。
他们此刻又回到了狼林，前后近四个月，威玛又重返这里。
野狼们似乎害怕威玛的气息，只是在那嗥叫，却根本不敢过来。
它们认得威玛的气味，它们的前狼王就是被这个男人给一剑宰了的。
……
为了给劳勃国王和他的臣属们举办欢迎宴会，艾德公爵下令让临冬城忙活了起来。
临冬城总管维扬·普尔看着大量的开支，觉得生无可恋。
威玛和班扬经过避冬市镇时，看到的就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昨夜下过大雨。
城外的道路泥泞非常。
马蹄踏过，车轮滚过，留下蹄印和车辙。
城墙的轮廓越发清晰。
临冬城是一座古老的城堡。
同为“筑城者”布兰登所建造。
可以追溯到八千年前的“英雄纪元”，它与绝境长城是同一时期的建筑。
瑰丽、雄伟，什么美溢之词都无法形容。
在威玛眼里，临冬城却是沧桑的，仿佛一个老人。
据说城内最高的一座瞭望塔，被雷电击塌后，就没再修补，成了残塔。
城中古老的神木林里，有一颗巨大的鱼梁木。
威玛怀疑，就是通过这棵鱼梁木，三眼乌鸦才能盯上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