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热场

酒吧光明正大打出苏晟的当做今晚招牌以后，不到二十分钟，台就已经被订完了。
就连常年空闲的三楼四楼卡座也全都爆满。
即便这样，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在联系酒吧的经理想要订台。
晚上九点。
顾客一波又一波地涌进来。
张彦斌哪儿见过这种阵仗。
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冲着苏晟过来的。
这就导致有一些老客户订不到台，打电话想让他帮忙安排一下，拼个卡座也行。
张彦斌没办法，只能临时安排人在走廊里加桌。
“十二点以后，你带些人站在台下负责安保和秩序。”
“千万不能出现意外，更不能出现台下往台上扔东西的情况，懂了吗？！”
张彦斌认真严肃地交代手下。
二楼某卡座。
“人这么多啊？”王泽很久都没在大厅里喝过酒了。
作为康佳娱乐的老总，他几乎每天都出入这种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哪次不是包厢。
这么大个老板，坐在外面的卡座里，总归有点没面子。
他今天是不想过来的，觉得没什么意思。
但张燕却强行要带他过来，说是看一看苏晟现在的变化和唱功，想让他把苏晟给高价签了。
“嗯，都是冲着苏晟过来的，能订到卡座就已经很不错了。”
张燕指了指了三楼四楼的走廊，都已经摆满了大排档似的小圆桌，密密麻麻，只留下半条道供人走动。
“小张，那首歌没谈下来我不怪你，当哥的也给你道个歉。”
“当时是情绪有点激动，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别往心里去。”
今天就他们俩人在，王泽也就放下了身段，给张燕道了个歉。
“嗯。”张燕接受了王泽的道歉，并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没事儿王总，是我的问题。”
“还有啊，今天来不来听他，我们估计都没办法签。”
“苏晟现在外面欠着两千多，我们得帮他还，然后还要再给一笔签约费，你算算这得多少钱了？”
“就凭一首歌有点火的迹象，你就觉得他值这个价吗？”
以现在这个情况，只有脑壳昏了头，才会签苏晟。
这话让张燕哑口无言。
王泽话糙理不糙。
仅凭一首歌，确实没办法签苏晟。
娱乐圈有太多歌红人不红的例子了。
“先听听看吧，万一您改变了想法呢？”张燕从脸上挤出尴尬的笑容。
三楼。
“澄澄，要不我们还是走吧……”罗玲在包厢里劝说道。
“来都来了，干嘛要走啊？”程澄不解。
“不是，你和他原本就有点谣言在身上，还来这儿抛头露面凑热闹干啥？还嫌自己身上的事儿不够大啊！”
“没事儿，咱们这儿是包厢，没人看得见我们。”程澄自己骗自己说道。
确实。
今天晚上的包厢价格翻了一倍。
原本订个包厢八千，今天晚上要一万六。
这是程澄工作半年以来，所有的积蓄。
就为了现场听苏晟唱歌。
平常省吃俭用，抠抠索索连好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不舍得买的程澄，这么舍得在苏晟身上花钱。
“澄澄，你这样做，值吗？”
程澄坚定地把眼神移向那个空空的舞台。
值！
晚上十一点半。
卢莎莎从酒吧里挤出来，外面突然下起了一些零星的小雨，湿润的空气和冷风打在她的脸上。
卢莎莎拨通了绿毛的电话。
“王哥，快到时间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这会儿还在盯着呢，我们收到情报说林婉今天晚上有活动要出去，好像是幽会，这都快十二点了，还没出来。”
“这会儿过去不是白搭一天功夫吗？你先继续盯着，找个好地方。”
“对了，我收到情报，那天晚上苏晟的女伴这次也在，你认真找找她在哪儿，给我拍清晰点，最好能有点劲爆的。”
卢莎莎挂断电话以后，又重新挤进了酒吧。
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