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叛军总攻

火焰淹没了科兹的身体，却没有淹没他的遗言，洪亮的嗓音依旧从燃烧的废墟中传出，回荡四周：
“尊敬的父亲，听说一些牲畜将你奉为人类的神明救主，可我一开始就知道，你的拯救必然失败！”
“我看到无数可能的未来，但只有一件事从未改变，那就是网道终将失败，不知你是否对此有所准备！”
帝皇摇头，平静道：“我不是神，人类也不需要神，而且我始终坚信，未来可以改变！”
科兹不以为意，又对赛维塔等午夜领主说道：
“无需害怕，我的孩子们，就跟我父亲原谅我一样，我也原谅你们，你们比我想象的要优秀！”
“我一直担心，你们越过完美恐惧的临界点，把杀戮当成一项乐趣，成为十恶不赦的罪人，但是你们没有！
“你们用帝国真理管理诺斯特拉莫，让这个充满诗人般谋杀者的星球重回秩序，用自己的方式实践了正义！”
“我们殊途同归，哪怕你们因为帝国真理背叛了我，我依旧原谅你们！”
“吾父！”
赛维塔热泪盈眶，吸血鬼巨人们抽了抽鼻子，午夜领主虽然大部分是人渣，但恋爹却是共同特点。
难以想象他们背叛科兹时，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现在突然得到父亲的理解，纠结郁闷一扫而空。
“哭什么，一群废物，虽然帝国真理能贯彻正义，但别忘了，当枪炮无效时，恐惧才是最强大的武器！”
“结局是手段的辩白，少数人必须痛苦地死，多数人才能和平地生，恐惧是通往文明的道途！是独属于午夜领主胎记！无论帝国真理如何冲刷，也不可能洗掉！”
“是，父亲！”午夜领主齐齐低头：“我们必将铭记您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