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这是什么皮？

昏黄的路灯，偏僻的路口。
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看看白墨，耍着蝴蝶刀，围了过来。
看到挡在白墨身前的黑手套，为首的黄毛小流氓，突然咧嘴一笑。
“哈哈哈，原来是只狐狸！
“我就说这狗怎么看起来怪丑，尾巴还肿了，原来是狐狸。”
“养狐狸当宠物么？”
“快手上看过，还真他妈有。”
其他几个小流氓，也纷纷笑了。
他们不敢杀人，但大晚上偏僻路口，杀只狐狸过过瘾，还是可以的！
看见黑手套人立而起，翘着尾巴，两个前爪一前一后，摆出打拳的架势，他们更是哈哈大笑。
“还是他妈马戏团出来的狐狸。”
“兄弟们，宰了这只狐狸！”
为首的黄毛，踏步上前，一脚踹向黑手套！
但他踢空了！
黑手套已经腾空跳起，大尾巴凌空抽射，抽在黄毛脸上！
嘭！
巨响声中，黄毛倒飞而出！
……
短短十几秒后，不停呻吟的五个流氓，仰躺在地，被摆的整整齐齐。
旁边地上则扔了几把蝴蝶刀，还有些抛洒的鲜血、断掉的牙齿。
刚刚从白雾里钻出来的白脸蛋儿，则斜挎着小药箱，拿着一瓶吐真汤药，灌进每一个流氓嘴里。
白墨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手里惦着一个冷冻保鲜盒……这是黑手套刚从流氓们的面包车上取下来的，最浓重的血腥味，便在这保鲜盒里。
白墨打开盒子，看到里面装了好几个冰袋，还有几个密封袋，里面装了淡黄色长条状的皮。
嗯？
白墨隐隐猜到了。
但还是开口问。
“这是什么皮？”
五个流氓，躺在地上，表情恍惚，双目无神，异口同声。
“人皮。”
白墨皱皱眉头。
“你们几个，不是勒索钱财的？
“是勒索人皮？
“黄毛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黄毛开口。
“我们现在收保护费，不收钱了，只在屁股上扒一小块皮。”
白墨恍然，难怪陈波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好像痔疮犯了似的……原来不是痔疮，是屁股上被扒掉一块皮！
“你们扒这玩意儿干嘛？变态么？”
黄毛继续开口。
“我们帮老板收集。”
“你们老板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老板只在我们背后下命令，我们看不到他。”
啊？
咋听起来这么扯？
但他们喝了吐真汤药，不会说假话。
应该是涉仙事件！
只是不知道，牵扯哪条途径？什么序列？
但接下来白墨再怎么问，这几个小流氓也说不出啥。好像确实所知不多。
白墨掏出手机，给方小雨打去电话。
“喂，我遇到了涉仙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