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问剑天衍，风雨欲来

天空湛蓝，仿佛一幅宝蓝色的画卷，阳光明媚，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让人心旷神怡。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一地的斑驳光影，落下在天衍百脉的外围墙壁，颇有几分神秘之感。
天衍百脉，清香袅袅，气氛清幽，玄圣之气弥漫，令人心旷神怡，仿若忘却一切的烦恼。
忽然，一阵冷冽肃风吹来，吹散了阳光，多了些许凉意，微风变得更加的猛烈，树叶沙沙声变成嗖嗖声。
天衍百脉之外，来了一位身袭玄墨黑衣的剑者，眼神锐利而坚定，漫天剑意席卷狂沙而至。
同一时间，别惜楼在天衍百脉所设阵法被触发，有所感应，开口道“道主，有客人到访，来者不善。”
话音刚落，一道璀璨至极的白光亮起，剑光乍起仿似惊雷横空，斩向天衍百脉。
此时，一道磅礴似匹练的剑光自天衍百脉内横斩而出，两道剑光碰撞，轰然一声，剑光迸然炸开，火花四溅，互相抵消，余威震荡空气。
“好！”沈瑞玄眼前一亮，轻抚手中的剑锋，发出清脆的剑鸣，似是回应着主人喜悦的心情，没有什么比遇到一个剑道先天更让他兴奋的事了。
沈瑞玄痴心于剑，醉心于剑，自北境出道两个月以来，为证剑道，挑战北境的剑道名家，但大多数是些许沽名钓誉之辈，连他一剑都挡不住。
上个月更是击败潜龙榜上第二十一位，登上潜龙榜二十一位，同时也是剑道潜龙榜第十五位。
潜龙榜是天机阁颁布的榜单，除了潜龙榜，尚有天骄榜、天娇榜、绝色榜，人榜、地榜、皇朝榜等等。
天机阁是极为神秘的超然势力，保持绝对的中立，精通推演之术，天下大势尽在掌握，据说天机阁给出的警示没有一次失误。
他下一个正准备找儒门北苑书阁的儒剑问剑，却是平阳县听到洛长渊剑斩‘血剑’吴岩的消息，临时改道，经过多方打听才找到天衍百脉。
“阁下何人？无故挑衅，所谓何事？”洛长渊语气不善，他并不认识眼前之人，无端挑衅令人恼火。
“你就是洛长渊，剑斩吴岩之人？”沈瑞玄剑指洛长渊，周身凛然剑意充斥空气，嘶嘶作响，“在下沈瑞玄，问剑天衍百脉，拜候了。”
沈瑞玄之名洛长渊也是有所耳闻，在北境之中小有名气，为证剑道，剑挑北境各地有名的剑术高手，更是把潜龙榜二十一位给挑了下来，一战成名。
“嗯”默如渊玄刀化显于手，按下玄刀，森冷刀意横空凝现，欲斩眼前狂徒，洛长渊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洛长渊想要的很简单，好好活下去，顺便振兴天衍百脉，身边有霹雳布袋戏的人保护固然能生存，但他更希望自己能变强，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沈瑞玄既然要问剑，那正好洛长渊可以以此磨砺剑法自然之道，只有实战才能更快提升实力。
“要问剑，洛长渊乐意奉陪，来吧。”洛长渊接下挑战，渊心剑手中化显，挽了个剑花，寒光乍起，银色剑芒横扫四野。
沈瑞玄长锋挥舞，挡下剑芒，随即，剑上起锋芒，肆虐剑势似是狂风暴雪席卷十方，一道道森冷剑光似雪浪连绵不绝倾泻而出。
渊心剑化作一道绝天剑光冲天而起，似风如雷，惊雷轰鸣震八方，狂风怒啸卷惊浪，衍化风雷之剑势横绝而至。
沈瑞玄闷哼一声，雪浪分崩离析，剑芒寸寸断裂，身形极退十数米，一剑落败，已是先机。
一剑落败的沈瑞玄眼中多了一抹狂热，就是这种感觉，再来，剑剑如雪浪怒涛，剑剑犀利无匹，每一剑都带着寒霜剑流，冷冽剑光横扫天地，连带着温度都下降好多。
洛长渊不惧挺剑而上，扬短避长，几度锋芒交汇，剑光数度重合，交击声，交鸣声不断碰撞回荡天际，四散的剑气肆虐，地上一道道剑痕仿佛被犁了一遍。
“沈瑞玄是在以道主做为磨刀石，磨砺自身剑道，从而在重压之下突破界限。”别惜楼一语道出沈瑞玄的目的，双眼紧张注视着洛长渊。
“那他就打错注意了。”默如渊神情沉稳平静道。
两道剑者身影，在璀璨夺目的剑光笼罩之下，交错再交错，交击再交击，雪浪掠空，奔雷横贯。
洛长渊明显落了下风，守，守得惊心动魄，剑挥密不透风，银蛇狂舞，自成一片无的领域，沈瑞玄之剑难进三寸之内。
剑势狂极乍起，一声龙吟虎啸乍起，雷声轰鸣，滚滚迫近，剑似刀，霸绝横空，斩碎长空，耀眼夺目，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