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从头开始（1）

八（1）
“保安局和警察局的那个项目已经开展了很长时间吧？为什么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去看哪个项目呢？”
“你说的是哪个项目啊你最近是不是又吃错药了还是你酒又喝多了，怎么总感觉你说话都是那样云里雾里的，你作为一个影子，你就做好你影子的责任就行了，不要那么多话，你说那么多话，好像一个话痨一样，谁能知道你在说的什么呀？”
“我知道你现在开始又嫌弃我了，你又觉得我没有用了，你就觉得我像一个话痨一样了，我知道你烦我啊，我好像这一辈子第一次跟着一个肉体，还是肉体在烦着影子的，而不是那个影子去烦着肉体。”
“你已经够烦着我了，你知道吗？”
“我告诉你，把那个事情就是保安局的文局长和警察局的马局长搞了一个金库的项目，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肯定告诉过你呀，如果没告诉过你的话，你肯定不会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吧。”
“那个项目是人家仙城山镇的事情和我们丰泽县一点都没有关系，为什么我要去看那些东西呢？”
“那你到底想不想上街呢？如果你想伤心，你想多赚一分钱的话，我建议你你还是去看一看吧，如果说你不想伤及你真的不想赚那么多一分钱的话，我觉得你就算了吧，说的事情都是靠你自己，你觉得好就好，你觉得不好就不好。”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要去看吗？还是其他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建议你去看一看，至少能得到一份饭吃，或者是一口水喝吧。作为警察局警长的你，你什么事情都不参与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会和这个世界脱轨呀？”
“我怎么感觉那个脱轨的人是你呢。我感觉你和这个世界都出轨了，你和整个人类都脱轨了吧。我真的不知道你有的时候在想什么，真的，我觉得你这个人特别怪怪到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可能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吧。”
“作为一个影子，我能告诉你，我能确切的告诉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作为人类，你真的不知道你心里面的那个影子到底在想什么，你心里头一大个影子到底在记恨着什么，你心里面的那个影子到底在想杀死哪些人，你心里边儿的那些影子到底在想着什么？你从来都不知道。而且你也从来不问我。就算你不理我了，我也不敢跟你说，因为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这些人可能不配做我的手下。”
“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们不配做你的手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连人类都不配做了吗？”
“什么都好，真的什么都好，你们觉得对就对你们觉得不对，对不对，反正现在这个时代，现在这个社会不是我做主，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是我做主的话，我一定要杀光你们这些人类。是的，所有的人类都要啥瓜，我要为神仙做一个榜样。”
“你又说你是神仙，你又说你是以前的大将军，你说你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你又说你是一个影子，我真的有点儿不敢相信你了，我现在真的有好多话都不敢跟你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谁呀？”
“你这句话问的好，你这个问题问的是真妙啊，但是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呀？”
从头开始（1）
“马局长。马局长，别睡了，上班了。”
马局长从床上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但是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天花板并不是自己宿舍的天花板，而是白色的。他宿舍的天花板其实是蓝色的，是天蓝色的。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非常喜欢那种颜色，他说那种颜色可以给他带来一种稳定，可以给他带来一种安静，他喜欢在那种环境，他喜欢在那种颜色里面睡觉。但是白色的天花板可能对于马局长这样一个警察来说，有点像是冰冷的感觉。到底什么是冰冷的感觉，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意识过吧。
冰冷的感觉？可能更像是停尸房的感觉吧。是的，这种感觉真的就像是停尸房的感觉，冰冷的，阴暗的，潮湿的，头顶上可能还会长起小蘑菇的那种。
“马局长别睡了，起来了，上班了，到点了。”
马局长睁开眼睛。这一次真的是睁开的眼睛，马局长看着周围的环境，可能她又熟悉又陌生，但是躺着的地方还是那样的冰冰凉凉，可能我们所有人都会想到一个地方，但是马局长也可以想到那个地方，或者是其它的地方，比方说棺材，比方说冰箱。
但是如果说是冰箱的话，那可能真的是有点扯吧。因为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可能待在一个只有一米三的冰箱里的。
不要问我们是怎么知道冰箱的高度是一米三的，因为我们真的去量过。曾经有一个冰箱藏尸案，就是把一个女人的尸体放进了冰箱里面儿，那个女人还没有一米三，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儿。
“马局长起来了，吃完饭赶紧上班去吧，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这个声音真的是夹杂着很浓重的北平声音，如果说不夹杂着很浓重的北平声音，可能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夹杂着很浓重的北平声音，我们就可以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们在什么地方，我们再做点什么事情，我们躺在什么上面，但是如果真的回想起来的话，我们躺在的那个东西上面确实是很恐怖的东西。
“罗伯特教授，你别叫了，我知道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