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童话】孩子

杰克牵着童童进入办公室这一幕，正好被劳尔和436看见。看着他们进入里间的身影，436忍不住感慨：“还有这么小的孩子吗……”
“怎么？感到心疼吗？”劳尔轻轻地问道，瞥了一眼436。
“心疼吗？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别扭……”436重重地叹息一声，双臂向前伸，身子溜向了桌子。
“笨蛋，死神可是没有心的。”劳尔在心里暗自说道。他眯起骷髅眼看了看436，又往里间的方向望了望，心想着，这大概是某位莫名其妙的影响力吧！
“劳尔，你说小孩子为什么会比大人惹人怜爱？明明都是人类，但是大家就是喜欢幼小的形态，是因为弱小没有威胁吗？还是因为他们代表繁衍和未来？在人间生活时间的长短到底会影响什么……”436的好奇心又犯了，趴着的身体又直起来，从说不出的别扭陷入了说不完的问题。
“这些问题太复杂了，我怎么知道……”劳尔摆摆葵扇宣布投降，436仍然放弃：“死神是不是没有小时候这一说？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那我们是怎么会对小孩子有情绪反应的？你也会觉得很可惜，对吗？”
“你能不能问点我能回答的……”劳尔整副骨头彻底瘫在椅子上，“我又不是百科全书，你能不能问点死神该问的……”
“好好好……我问点别的，如果是小孩子的话，手续办理会不会比较麻烦？你们是怎么做的？”
“确实很麻烦啊……”劳尔喝了口茶，恢复了些许精神。“如果是还没啥记忆的孩子，就直接走往生场的特殊通道了；稍大点的孩子，如果能说清楚自己的事还好，机器也不是特别严苛，如果说不清楚或者不怎么配合就要去执笔死神那里调档案了，费时又费力……”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去执笔死神那里调档案流程长又容易被忽视吗？那杰克这单的孩子要是说不清楚怎么办？”
“呸呸呸！别乌鸦嘴……要是真没办法也就只能去找执笔死神了。”
“你们之前和那个果果也去过执笔死神的地盘，也没有怎么样嘛……”436摸着下巴做思考状，“该不会他们态度不好、流程长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死神吗？没事诋毁高级死神做什么？我又不是没去调过档案！”劳尔开始着急了。
“哎，你去过吗？怎么样？”436来了兴趣。
“别提了！找档案找得我腰酸背痛……”劳尔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愤愤不平，“在他的办公室，要我自己找东西。那么多文件，累得我呀……”
“原来他们要你们自己找档案……还有什么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