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天牢审讯匆忙离开

南宫墨匆匆回到墨华苑，派人请了青葙子和白薇子两位过来。
“雪丫头这是怎么了？”
“雪儿中毒了。华御医说是古籍上记载的奇毒，却并无解法。”
“白老头，快去看看是什么毒。”青葙子说道。
“好，墨小子放心。这天下还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白薇子检查了慕言雪的伤口，看到这伤口有些惊讶。
青葙子见他神色有变，连忙问道：“可看出是何毒了？”
白薇子神情为难，长叹道：“是奇毒。”
青葙子震惊了：“奇毒……”
南宫墨有些不解：“是何奇毒。”
“此毒名为奇毒。乃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种毒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却重现于世。它应该早就灭绝了才是啊。”青葙子叹道。
见南宫墨不明白，白薇子便循循道来：“这毒也算是我们师门的毒。创立本门师门的祖师爷，乃是医毒双修的绝世天才。后来他收了两徒弟，一男一女。祖师爷让他们自己选择学医还是学毒，男徒弟选了医，女徒弟选了毒。男子也是难得的天才，深得祖师爷喜爱。男徒弟待人温和，女徒弟也日渐爱慕。后来男徒弟爱上了一个来求医的女子，成了亲。女徒弟心生嫉妒，觉得是男徒弟负了她。便给男徒弟的妻子下毒，男徒弟只好求祖师爷寻解药。一开始祖师爷只是训斥，后来女徒弟变本加厉，祖师爷惩罚了女徒弟。女徒弟心有不服判出师门，祖师爷不忍伤她性命便废了她嗅觉、视觉、触觉、味觉这四觉。以免她传授毒术祸害苍生。女徒弟虽然走了但却给男徒弟下了自己研制多年的奇毒。祖师爷耗费了半月解了男徒弟的毒，后来毒是解了，却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过去了。祖师爷念他品行甚好，便决定从头开始教他毒术和医术。后来祖师爷将过往都告诉了男徒弟，男徒弟花了一生精力研究奇毒，制出了解药。并记载了下来，只是还毒药还没来得及实验解药的功效就去世了，所以记载上并没有解法。”
“那雪儿可有救？”
“虽说解毒之法没有记载，但制作出来的解药却留了下来。”
南宫墨哀求道：“求两位师傅救救雪儿。”
“这解药解毒肯定是解，但是雪丫头醒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却不能保证。”
“不管她醒来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她能醒来活着便好。”
“如果她将你忘了呢？并且永远想不起来？不会再爱你呢？”
青葙子和白薇子认识南宫墨不久，但却知道南宫墨对慕言雪的爱，那是爱到骨子里，若慕言雪醒来真的不爱他了，他会怎样？现在正值天下大乱前夕，南宫墨是南月的战神，背负着南月乃至天下百姓的生死平安。若南宫墨接受不了慕言雪不爱他的结果，那么他们救活了一个却让千万百姓失去了保护。
就好比林中一猛虎伤矣，救或不救。不救，猛虎必死。救之，猛虎痊愈，捕食林中动物。
南宫墨沉默了：雪儿，你会忘记我吗？我要怎么选择？
良久，南宫墨在慕言雪额头落下一吻才道：“若她忘记了，我便让她重新记起。若她不爱了……我便让她重新爱上。她在我在，她亡我亡；生死相随，轮回相伴。”
“好，有你这句话。就算是为了天下百姓，我们也帮你治好雪丫头。定然让你俩还似从前那般。”
南宫墨眸中有些喜色：“两位师傅是否……”
青葙子知道南宫墨想的什么，打断道：“那解药的后果的确是我们不能预料的。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若雪丫头真想不起来……我与白老头定然尽力研究出让雪丫头恢复记忆的药。”
“那便多谢两位师傅了。”
“墨小子，谢什么。说到底雪丫头是我们的徒弟，虽说没什么天赋学医术。但拜过师了一日是我们两老的徒弟，那一辈子就是。只是你肩负保护南月的重任，若你接受不了雪丫头醒来忘记你的后果，我们也会救她，但不会告诉你。”
“两位师傅的大恩大德，南宫墨没齿难忘。”
“若你真想报恩，便保护南月，保护天下百姓。”
“我明白了。”
“我与白老头这几日会离开王府去取解药，定会在一个月内赶回来。在我们回来之前，你定要照顾好雪儿，每日为其用药物浸泡一个时辰。这样能压制药性，减缓发作时间和毒药的效果。”
“好。”
天牢里，牡丹如疯癫般闹着：“放我出去，我不要在天牢。快放我出去，我是公主，我是四皇子妃。”
可并没有人理她。
这时候南宫泽凯带着两个侍妾过来了。
牡丹如同看到救命稻草般：“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俪姬嗤笑道：“公主你谋害五王妃，你还好意思让四皇子救你。也不担心会不会连累四皇子。”
牡丹向来看不起这个俪姬：“本妃和四皇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婢插嘴了？”
婉儿却温和劝到：“公主姐姐别生气，俪姬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若不是担心公主姐姐，俪姬又怎会跟着四皇子一同来看望姐姐呢？”
“哼！假惺惺。”
俪姬不再与其争吵。
“告诉本皇子，是你吗？”
“你不相信我，又何必来问？”
“你可知你还是醉后的样子最乖巧。”
“本公主一直就是这样。”
“好了，本皇子不是来和你吵的。本皇子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
“我若说不是你也不会信。你不相信走就是了，不必假惺惺过来问我。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四皇子皱眉道：“的确，毕竟你到底还是恨她入骨，也是做得出这事的。”
牡丹淡漠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这个人，南月四皇子南宫泽凯，自己的丈夫，却不是自己最爱的人。原本以为他对自己万般好是因为爱自己，没曾想到头来自己只是他的玩物之一。腻了随时可弃的那种。呵呵，什么甜言蜜语，只是因为爱你的话都是假的，这个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她以为只要自己忘记墨哥哥，一心一意爱他一人，便会和他幸福到白头。可最后，他却对自己弃之如履，昔日的那些温柔恩宠一一不再，有的只是嫌弃厌恶。
“你既是本皇子的正妃，本皇子定是相信你的。毕竟你出了事对本皇子没有任何好处。若是被扣上谋害王妃的罪名，本皇子也会被牵连。你先好好待在这里，记住别乱说话。五皇叔没有下令对你用刑便没人敢动你。若你乱吵乱闹，谁也不保证会不会有人瞒着五皇叔对你用刑。你要明白在五皇叔心里，你就是害了他心爱的女人，你在牢里受到任何伤害他都不会心疼的。”
“我知道了。多谢四皇子好意。”牡丹冷冷说道。
俪姬却阴阳怪气的说：“真是没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