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陈万贤的悔意

“都说了，不要提他！”陈万贤放下杯子，哼了一声：“要不是我，现在的方进新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股票经纪罢了！现在翅膀硬了，就开始和我作对！岂有此理！”
“可是我好奇。”
“好奇什么？”
“你是怎么成为华人会的总裁？”陈浪笑嘻嘻地说。“华人会是我们G岛第一家华人证券交易所，爸爸，你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一定很不容易，实在好犀利。”
“不过你成立华人会的时候，我去了国外，年纪又小，好多经过都不清楚，如今想起来就又好奇又遗憾。作为你的儿子，我对你一向是很崇拜的，你就拣紧要的和我说一下啦。”
成立华人交易所，是陈万贤生平最为得意之事。
他面色稍缓，笑了起来。
“好啦，我就和你讲讲！”
陈万贤端着茶杯走到了窗前。
目光俯瞰着下方熙熙攘攘，人流如织的中环街道。
“十几年前，我认识了方进新，当时他还是一个不起眼的股票经纪……”
“不过，他在股票很有天赋，我和他因股票结缘，后来经常一起研究股票，再加志同道合，关系越来越好……”
“我们都很看好G岛未来的经济发展，但当时，D岛的证券交易所只有一间，而且由鬼佬把持，市的股票也都是他们的公司。我们华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玩股票！更别提那些华人公司，完全得不到市融资的机会。这对我们华人实在太不公平！”
“我和方进新都想改变这种状况。”
“1968年的一天，我们去找鬼佬们谈判……”
纵然过去了几年时光，对于陈万贤来说，那一天依旧历历在目。
会议室内，鬼佬不屑地开口，
“Youve/got/be/kiding!（你们在开玩笑！）”
“What/the/hell/do/you/chinese/know/that/shares？（你们华人懂什么股票？！）”
“HK/belongs/to/the/ES，the/share/market/belongs/to/the/ES！（G岛是属于E国的，证券交易所也同样是属于我们E国人的！）”
“你们这班华人佬懂个屁的股票！你们永远不可能学会玩股票！”
“记住这一点！”
陈万贤怒不可遏，立即开口反驳。
“放屁，该记住是你们才对！”
“我们在这里的时间比你们这群鬼佬要久的多！G岛是我们华人的地盘，搞清楚这点了吗？你们这群WHITE-SKINPIG!“
会议室的鬼佬们惊怒交加，·齐刷刷地瞪视着陈万贤！
“WHAT?!”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陈万贤毫不示弱，冷嗤一声：“我告诉你们，WHITE-SKINPIG！没得玩的应该是你们这班白皮猪！”
“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