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法兰西的毁灭，睡美人的恶梦

“你应该没事吧？”王旭关心的询问着自己怀里的黑贞道。
“我是从者当然没事，只不过你为什么会没事啊！”黑贞十分惊讶的说道。
“嗯……虽然感觉好像有点难受，不过还在接受范围内。话说我们两个是怎么做到声音传播的呢？现在不已经是真空了吗？”王旭看着脚下的地球非常奇怪的说道。
“真空不真空什么的我不知道，你突然揽着我飞这么高干什么，你个混蛋赶紧放开我啊！”黑贞十分不满的说道。
“放开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就算你是从者，从这一千多千米的高空上摔下去也一定不好受吧？所以在我的怀里想安稳一会吧。”王旭劝阻道。
“可恶……不过你带我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帮我毁灭法兰西的吗？”黑贞生气的质问道。
“我这不马上就开始嘛，在地下太慢了，我两千多年以前的老祖宗教导过，毁灭一个看着不顺眼的国家最好的武器就是轨道炮，一炮下去个国家核平掉，就再也不会看着不顺眼了。”王旭一脸认真的说道。
“轨道炮，那是什么东西？”黑贞疑惑的歪了一下脑袋显得异常可爱。
“呜～果然黑贞你萌爆了。轨道炮是什么你也不需了解，毕竟我也没有。但是造成大规模核平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接下来就在我怀里好好看着吧，法兰西会成为历史！”王旭说着，另一只手拿出了轩辕剑举过了头顶。
“这是连火焰亦能焚尽的火焰，非是从神那里盗取而来，而是古老民族钻燧双手而生。其是文明之象征，是为—— A Unquenchable Flame!（炎黄之血·以荐轩辕）！！！”
王旭真名解放之后立马将手上发着耀眼光芒的轩辕剑用力挥至下方的地球，金黄色的火焰光炮从轩辕剑中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向地球上的法国位置发射而去。
十几秒之后……
“哎哟，输出的有点儿大了，不过也不能怪我，谁叫法国这么小呢。”王旭看着下方的情况连忙结束了真名解放，将手中的轩辕剑收了起来说道。
“骗人的吧？！”黑贞惊讶的看着下欧洲版图被磨掉那个巨大的圆正在不断的吸纳周边的海水，十分不敢相信的说道。
“真是的，估算严重失误，本来以为输出十分之一还有可能差点事，没想到法兰西还不到九千万顷，连华夏的十分之一都没有。算了，黑贞，你之前说灭了法兰西就同意嫁给我，我这不但灭了还给你附带了大半个德意志和西班牙，哦，意大利也有部分。很够意思了吧，所以你可以给我当老婆了吗？”王旭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询问道。
“你……你这个疯子！”黑贞生气的大声的高喊道。
“诶？这不是你的使命吗？我这替你完成了怎么好像不太满意呀？”王旭奇怪的询问道。
“满意，我非常满意，简直不能太满意了！”黑贞一声比一声大的咆哮道。
王旭看着自己怀里非常生气的黑贞，不再说话了。
黑贞咆哮完之后，也低下头不再看王旭的脸，开始了思考。
[我怎么了，法兰西灭亡了应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我会感觉失落呢？舍不得法兰西？不是，我跟这个国家根本就没有感情。那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使命啊！”
“嗯？”黑贞抬起头看着王旭，眼神透露着迷茫和求知。
“因为你自身的使命完成呗，觉得自己没有别的目标了，所以自然感到了失落。”王旭看着黑贞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也是，吉尔都被你干掉了啊。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其实是个赝品了？”黑贞有些自嘲的说道。
“为何非要说自己是赝品？”王旭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我只是为了满足吉尔的心愿才被创造出来的那个圣女的替代品而已啊！”黑贞愤怒的喊道。
“你可以说自己是贞德的替代品，但你不能说是她的赝品，你并不是假的贞德，而是除了样子以外，与贞德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存在。这一点希望你搞清楚。”王旭认真的说道。
“但是那又如何？我是吉尔的愿望产物，他希望法兰西毁灭，我就遵循他的意志，努力的做这件事。但结果呢，被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混蛋率先完成了。我一直以来存在的意义已经不见了。”黑贞流着眼泪痛苦的说道。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呢？”王旭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说道。
“怎么办？对啊……我诞生就是为了毁灭法兰西，而现在法兰西已经毁灭了，我也不应该存在了。”黑贞想了想念叨说。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灭掉法兰西的代价你还没有支付呢，诚惠完美老婆黑贞一个，结帐吧。”王旭微笑的说道。
“哼，是啊，我答应你的……不过，我可是魔女，说话不算数不是很正常的吗？”黑贞用凶狠的眼神盯着王旭说道。
“喂，我们这是公平交易啊，我灭掉法兰西，你嫁给我。你还有什么感觉不满的吗？你不是已经没有别的存在意义了吗？为什么不可以嫁给我当老婆呢？”王旭不停的质问黑贞道。
“我在不满？对啊，明明自己已经没有了别的存在意义了，为什么……会不愿意呢？我到底……”黑贞陷入了迷茫。
“已经没有人再要求你了，你也没有所谓的使命在束缚着你，现在你要做出的是有关你未来的重要决定，而这个决定权在你的手里。黑贞，出于你自己的意志告诉我答案吧。”王旭十分严肃的说道。
[我的意志？对啊，没有了吉尔的期盼，没有了需要完成的使命，现在我能够自己做主意了。
但是我从来没有只为自己考虑过事情，所以我该怎么办啊，这件事要不要拒绝呢？]
看着正在不停思考的黑贞，王旭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看来，你一时半会还想不出答案了，不过我倒也不着急，现在我们先回地面你在慢慢思考给我答案吧，还是要抱紧我哦。”王旭说完，向着地球费了回去。
“啊！你慢一点。”
十几分钟后，王旭和黑贞到达了地球上的基督教总部梵蒂冈，但是此刻的梵蒂冈，已经有一半的面积是海洋了，附近的人们也早就害怕的跑远了，整个基督教的大教堂空无一人。
“差一点儿这个所谓的基督教圣城就不存在了啊。”王旭不由得感慨道。
“为什么你要让我自己选择，如果是你的话我根本无法反抗吧？”黑贞在回来的路上终于想起了最关键的一件事。
“我喜欢公平的交易，但不喜欢强买强卖，我希望你是自愿成为我的老婆。”王旭解释道。
“那如果不同意呢？你会强迫我吗？”黑贞询问道。
“不会啊，我会努力的表现自己争取让你同意的。”王旭十分认真的说道。
“哼，你这人还真的是奇怪啊。”无法理解王旭的黑贞说完向着残破的大教堂走去。
王旭见状也跟了上去。
“上帝吗？自己的教堂被毁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给于一点回应吗？真是无趣的神明啊。”黑贞抬头看着这教堂讽刺道。
“怎么，你还希望上帝和我打一架吗？我的对神特攻可不是吹的啊，就算我死了也能把他打个半残。”王旭走到黑贞旁边说道。
“你这家伙对上帝一点尊敬都没有吗？”黑贞有些疑惑的问。
“祈求他这个家伙有什么用？给我一本看不懂的圣经吗？我是个华夏人，我们华夏绝大部分人的信仰都是祖先，因为是他们一代一代的将文明传承到我们这里，我们能活着依靠的是他们的勤劳和智慧，而不是所谓虚无缥缈的神明。”王旭十分认真的说道。
“不信仰神明的民族吗？感觉还真是不错啊，意外在这一点上能和你合的来啊。”黑贞笑了一下说道。
“那我还真是荣幸啊。”王旭微笑着说道。
“喂，你为什么还能这样笑嘻嘻的和我说话？你难道不知道你毁灭了一个国家，杀害了几百万人吗？你难道心中就没有一丝对他们的歉意么？”黑贞不知为何语气中带上了些气愤的感情。
“知道啊。不过既然已经毁灭了，现在说什么不也是于事无补了吗？”王旭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你做的就是不对呢！”黑贞终于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哼，看来你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无情啊，你心中还是有情感存在的。”王旭笑着说道。
“我有情感？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从开始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啊！”黑贞捂着头痛苦的说道。
“你其实已经明白了，你不再是某人的愿望产物，而是已经拥有心的完整的存在了，你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着自己的未来。你并非是贞德，是不同于她的另外的存在啊！所以做出你自己的选择吧！”王旭大声的说道。
“我的选择……我的选择……选择……啊！我选择你从我面前消失啊！”黑贞放下双手向着王旭大喊道。
“这是……你的选择？你确定吗？”王旭有些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没错，这个就是我的选择，你能够做到吗？”黑贞终于停止了纠结，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以，如果是你的选择的话。”王旭说着，走出了教堂。
残破空荡的教堂中只留下了黑贞一人。
“他就这样走了？”黑贞有些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道。
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一天……
“嗯？我这是睡过去了？作为从者我竟然还会睡觉，果然昨天精神消耗太大了吗？这已经过了一晚上了，那个家伙竟然真的没有回来。看来是真的抛下我了，明明还说喜欢我想要让我给他当老婆来。”
不知道该干什么的黑贞坐在教堂的凳子上，看着前面根本看不懂的壁画默默的发呆，然后又是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