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无底洞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查荝一进门，安东尼激动之情已经难以掩饰，站起来又蹦又跳，还夸张地挥着手，一边还用高声叫道。
现在是在克拉工作室附近的咖啡厅里，安东尼心急如焚。他一收到消息就出来了，坐在这儿等了查荝好久。
“我的天哪，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小扎同学！”又是安东尼失控的声音。
“嘘！总监，你看。”查荝也觉得难为情，冲着安东尼挤挤眼睛，眨巴眨巴。
安东尼意会了查荝的眼神，望望四周，因为大声喧哗的他，咖啡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了。
“Oops...”安东尼意识到了自己没了风度，紧张地慢慢摸索着椅子坐了下来。
“给，总监。这是金秘书的名片。”查荝从包的小袋子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安东尼。
“噢，好好！”安东尼赶紧用两只手接过了名片，接过来一看，又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键，大声叫了一声：“金色！！！”
咖啡厅的目光再次聚焦…
安东尼清清嗓子，凑过头来，放低了声音继续说：“你…叶西宁竟然叫金秘书给你金色名片？”
“噢…难道还有其他颜色的吗？我以为那位秘书姓金，名片是金色的也是合情合理~”
“不是啊！重点不是这个！”
“哦！难道…”查荝表现得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实，“这名片…难道是真金子做的吗？总监……”
查荝盯着名片，双手都着了魔般伸了过去……
安东尼赶紧守护好了自己手里的名片：“你想什么呢？”
“啊…总监真自私。”查荝收回了手，闷闷不乐地坐着了。
“叶西宁办公室的金秘书，一共做了三种颜色的名片：金色，灰色，还有绿色。”
“啊~为了好看吗？”
“当然不是，金秘书做事情，不是一般的有效率。上次我亲自和叶总见面的时候，收到的是绿色名片。也就是那次机会，我才知道了三色名片的意义……”
“总监绿色的意思是不是……”
“彻底的失败者。”
查荝不敢多问了。
“每张名片上打印的号码都不一样，绿色名片上标注的号码，我打了无数次，都是金秘书的同一条语音通话。”
安东尼回想起那个声音——“喂您好，这里是Sellia future。非常抱歉，公司领导这边，已经明确的拒绝了您……”
“那灰色呢？你也收到过灰色的吗？”
“灰色，我没收到过。但我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还不是你李姐收到过一张，我问了她。”
“李姐？竟然也想背叛克拉？”查荝不敢想象，那个日日夜夜做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在克拉能混的更好，职位能做的更高，工资能拿的更多而活着的李姐？竟然也想着要到大公司去发展……
“背叛？你说的这么难听干什么？这怎么会是背叛呢？在老魔女眼里，我们都是合同工。”
克拉工作室的创始人，也就是安东尼口中的老魔女了，叫克拉劳尔……
“你也是实习…合同工不是吗？”
那倒也是哈！
“灰色名片上的号码，会以一段金秘书的录音为开头，之后转接到公司前台，要求你重新预约。”
“那为什么我这次预约这么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