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现实不是一种游戏，是很多种

换鞋去教室，室内鞋穿着就是舒服。
上学都要换鞋，11区其实蛮奢侈，蛮会享受的。
“你们两个，去超市给我买3个面包，要蓝莓酱的，如果没有，鲜奶吐司。”
把两个跟班支开，浦原乐拿出格子衫，开始研究。
“我*，看不出来呀，这就是一件普通格子衫。”
反复研究，也找不出头绪。
“老大，面包买来了，还买了酸奶。”
“傻×，不要迷信酸奶，里面都是增稠剂。”
“呐，下次买可乐。”
“还是买酸奶吧！”
分了两个面包跟小跟班，他们千恩万谢地，接过去就大口吃。
“老大，我路过隔壁班，听说剑道部拿到了玉龙旗大赏。”
玉龙旗大赏？
“是香橼秀中吗？”
“不是，是个叫北苑秀的小白脸。”“妈个鸡，好多女生围着他转。”
小跟班骂骂咧咧，诋毁着玉龙旗大赏得主，高中部剑圣北苑秀。
北苑秀……一个有资格冲击剑圣之位，却被谈恋爱、养女友全家、养小姨子们耽误的男人。
他的天赋其实更高，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剑破虚空了。
不足为虑。
“不要和他走太近，也别招惹他。”剑圣这东西，狗东西，苟东西。
就算恶魔来袭，剑圣也能一剑劈开。
就算世界毁灭，剑圣也能跳走。
所以他们肆意妄为，谈起恋爱来，一个女朋友不够，要4个。
还有一句话，浦原乐没有说出口：他虽然也有剑术，但他愿意俯下身，进入里世界，观察妖生疾苦。
而剑圣和剑豪们，在表世界混得风生水起，他们普遍没有达济天下的想法。
据说11区历史上，仅有一位剑圣关心天下兴衰。
剑圣普遍精致，热衷于自己的小生活。
但他们从不损人利己，也算优秀了。
浦原乐不指望剑圣，也不想招惹剑圣。
相忘江湖最好。
相比较而言，“你们看看这件衣服，能看出什么吗？”
把格子衫递过去，两个小跟班翻来覆去地看，“老大，这是一件格子衫。”
还把鼻子凑上去闻，兴冲冲邀功道：“好像有女孩子穿过，衣服没有变形，柔软贴身。”“对，男人穿过的衣服，不是酱紫！”
“老大，这衣服……您从哪搞的？”
“别问！问就是掉头！”一把夺过衣服，浦原乐摆摆手，“要上课了，回去坐好。”
虽然没有找到线索。
但现实不是侦探游戏，更不是法庭和童话。
现实有现实的规则：
一方面，用排除法，把堂堂正正的势力都排除，剩下喜欢鬼鬼祟祟，是忍者。
另一方面，大国不要阴谋和扯皮，核弹瞄准全世界有能力搞事情的国家，顺带着还瞄准没能力但有潜力的国家。
阳谋就是，如果我家被核爆了，我不要‘你在第几层我在第几层’，我也不要‘根据推理，某某某才是嫌疑人’，我要全村给我一个交代。
如果没人认罪，那就把所有嫌疑人都打残。
如果效果不佳，老夫净街！
甚至于，昨晚就是核灰圣僧净街？
浦原乐有个猜想：是不是忍者们作死，昨晚去秃子庙作乱，导致核灰圣僧动用阳谋？
丢了东西，确实要找惯犯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