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眼睛异变

就在宁城呼呼大睡的时候，他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变化。
首先是梦境。
在梦中，出现了很多他从未经历的画面，有很多没见过的人恭敬站在他的面前，其中有那个方脸男人，还有今天的肥羊老者，更甚至还有穿着龙袍的女人，以及一些穿着打扮都很奇怪的人。
他们的眼神，无一例外，都带着满满的恭敬。
“这些人是谁？”宁城心头生出疑惑。
这个梦，他还是第一次做。
宁城很难理解这个梦的意思，也没知道梦境里的那些人在干什么，所以他也就索性在这个梦境里静静的当个旁观者。
梦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喧闹，所有人对自己都非常恭敬，自己也去了各种各样的世界，貌似每个世界的顶尖人物，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跟看着主人似得。
这种场面，让宁城有些无法适应。
但是接下来的画面，又有了一丢丢不同。
他在梦里静静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突然间，一阵阵刺眼的金光和恐怖的气息落在了他的身上，如重千钧。
那种感觉，比他两世经历过的所有重物都要沉重很多。
而伴随着这种感觉压在肩膀上的瞬间，四周有无数的人类死亡，他们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七窍流血，有稚童嚎啕大哭，有妇人绝望自杀，有老者拄着拐杖与天地死磕，有乞丐握着馒头与野狗对峙，有人被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更有人在偷经殿香雾中的真言。
只是看着这些画面，就让宁城心里有些不舒服，脾气暴躁，下意识的，宁城大吼一声：“给我滚开！”
“消散！”
于是，压在肩膀上的重担瞬间消失，世界又恢复了祥和。
而他也从摇椅上跌落在地上，彻底醒来。
“已经下午了啊！”他睁开眼睛，傍晚的夕阳，已经透过葡萄架落到了摇椅上。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重新坐在摇椅上，然后摸了摸胸口。
“咦？！”宁城突然愣住了，那两张被自己塞进胸口的纸张，不翼而飞了。
宁城顿时紧张起来，在摇椅附近找了很久，但是结果依旧连两张纸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那两张纸呢？”他皱了皱眉，“难道还放在起源书屋？不对！我清清楚楚记得塞进胸口的！”
他还记得中午时分，自己回到家里就把大破灭戟放在桌子上，然后躺在了摇椅上。
当时……
他躺在摇椅上还做了个梦，梦境的内容，现在也越来越模糊了。
“这下坑爹了！”
“梦境的内容记不住就算了，现在那两张纸也不见了！”
“也不知道那两张纸上面的内容有多珍贵。”
“万一那个肥羊老者后悔了，过来找他讨要……”
于是，起源书屋的老板有些发愁。
……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宁城忧心忡忡的离开院落，锁好木门，朝着集市的起源书屋走去。
一路上，集市上不少人略带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回事？”他有些疑惑，衣服也没有穿反啊，那些人干嘛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