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难得一见是放纵

若程返回别墅的时候，卿卿正坐在沙发上跟其他几个人侃大山，几个人就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果坚强，硬挺挺的僵在那里岿然不动。
“看到没，你得摇树，这样才会有钱、水果、马蜂窝或者家具什么的掉下来。”
“欸？宝贝儿，你回来啦！”卿卿好像心情不错，眉眼间都带着兴奋。
若程头也没回的径直回到房间，像是没有听到卿卿的话。
“喏，你来！”卿卿把手柄一股脑塞给身边的人，起身就要上楼去找若程。此时，若程已经从房间拿着背包和车钥匙走了出来。
卿卿跟在若程身边，关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若程停下脚步，却没有说话。
“他们欺负你啦？”卿卿压低声音，像做贼一样问。
若程没想到卿卿会问出这句话来，不觉一呆。隔了片刻，才要说话，就看到文杰正推开庭院的大门进来。
“晚上打给你。”
说完，若程开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卿卿有些茫然的看看大门口的文杰，狠狠的对他说：“禽兽！你怎么欺负她了！”
一片阳光灿烂下，文杰喃喃的说：“我不见的能有资格欺负她。”
黄昏时分，若程和卿卿如约在酒吧见面。
周二的酒吧人不多，酒吧门口街道上车流落寞，昏暗的灯柱像是一双双带着心事的眼睛。
“他又何必作弄我呢？明明就是他，偏偏说不认识我，现在又搞这么一出算什么？”
酒吧的一角，若程一杯酒一饮而尽，有些口吃不清的说。
“我是他们的战利品吗？比谁厉害？还要求我换工作，他以为他是谁？”
卿卿也带着些许惆怅：“其实我也不太懂，以我对文杰的了解，他对男女关系一向清清楚楚。”
若程被酒呛了一口，咳的泪眼汪汪，在酒精作用下微微泛红的小脸，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若程不由得心酸，的确是清清楚楚，即便是两人在那个暧昧的夜晚，也是清清楚楚，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若程捧着酒杯，痴痴的笑笑，然后一口一口的咽下。
“你也是个死心眼，去了趟国外什么帅哥见不着，偏偏还惦记着这个冰块。虽然说长得好看点吧，但油盐不进的，也没情趣，就是块木头。”
卿卿的语气仿佛是在自嘲，她给自己也倒上一杯酒，默默叹气。
“感情不是个好东西，一个个的偏偏喜欢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
若程接着这话，认认真真的对着卿卿回答：“我就让他们看看，别狂妄自大了！”
后来的场面有些失控，沉迷在酒精中的若程开始迷恋这种眩晕感，她摇摇手里的酒杯，开始在舞池里放肆的舞动，奔放的音乐、迷醉的气氛让她暂时忘记了过去几年纠缠自己的影子。
迷迷糊糊间有一双手扶上自己的腰间，将自己稳稳的拉入怀中。
若程凝了凝神，用力看向眼前的人，目光相缠了好一段时间。
是你！若程突然涌上一阵气愤，她气对方，也气自己的不争气，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喝醉酒认错人都是你的模样！
若程突然就想发发狠，她猛地凑近这个男人，揪住他的领子，踮着脚吻住对方。
对方搂在她腰间的手蓦的僵了一下，作用在若程身上却像是用了一下力道，她被痒的咯咯笑起来，立时伸手推开对方，开口道：“不行，不行，我怕痒……”
若程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放纵着，她一只手拂上对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好像在安慰对方说：“别太在意，开个玩笑，各忙各的去吧！”
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对方抓住手腕一把拉了回来，带着意欲报复的怒意。
若程吓了一跳，开口轻呼了一声，声音却完全被淹没在舞池嘈杂的音乐中。随后，唇被牢牢的噙住，炙热的呼吸排山倒海的袭来。
他的眼睛仍然沉静，行动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