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惯例的师徒之战

话音刚落，纲手转身就从窗户上翻了出去，朔月和绳树追着她的背影一路小跑，没一会儿就站在了一个小型训练场上。
这个训练场不比朔月昨天去的那个，在训练设施上简陋得略等于无，除开单双杆等简易的健身器材以外，就只有几根扎在地里的木桩当靶子。
不过这里虽然看起来简陋，但却并没有荒废到杂草丛生的地步，反而一副经常有人来的样子。
考虑到这里离纲手家房子不远，这片树林理论上还是千手一族的族地，私人领地外人勿入，朔月怀疑这应该就是纲手平时自己锻炼身体的地方。
虽然她用不着修炼霸气，但身为以体术为主的忍者，就算有怪力拳增幅破坏力，日常地体能锻炼力量训练还是要做的。
而以纲手的胸怀，很显然不适合在公众场合做这些事情，如此一来，一个私人训练场就很有必要了。
“来吧，跟我打一架，让我看看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底气来拿我纲手做垫脚石。”
因为要照顾绳树的缘故，朔月比纲手慢了不止一程，这才刚站稳呢，就听到纲手来了这么一句。
他刚开始还有些没明白意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纲手说的是昨天他为了拜师编出来的火影继承序列的事儿。
他当时说那话纯粹就是给自己古怪的行为找个借口，之后发生的事儿又有点多，所以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而且纲手好像还有些当真了。
不过朔月也没有开口解释这其中误会的打算，一来是这事儿牵扯到朔月身为穿越者的剧情前知，本身就不太好解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就算没这个理由，纲手也会找其他借口跟他打一架。
倒不是说纲手看他不爽什么的，而是作为师父，教徒弟之前总要摸摸徒弟的底，看看这徒弟到底有几斤几两，天赋资质性格习惯这些都要有所了解，才方便之后因材施教。
特别是对于朔月这种带艺入门的更是如此，不然正式教学的时候纲手费尽口舌地说一大堆，最后朔月来一句自己早就学过，那纲手心梗说不定都能气出来。
对于战斗职业者来说，没什么是比直接上手来得更快的摸底方法了，而作为师父来说，要是连自己徒弟的攻击都没办法游刃有余地面对，恐怕也就没什么脸去教徒弟了。
不管别人具体是怎么想的，反正朔月这边就是这么理解的。
当然了，才十六岁的纲手这还是第一次教徒弟，不可能一上手就能明白这种老江湖才懂的经验之谈，不过这种摸底测试一样的战斗在木叶这边直接形成了一个制度，一个名为分班测试的考核制度。
忍者学校的学生通过毕业考核，拿到护额成为下忍以后木叶会按照三人一队的原则，给每个班分配一个上忍做带队的实习老师。
而下忍们需要得到上忍的认可，才能够正式缔结队伍，不然就只能被打回学校等明年。
也就是原著里非常经典，大多数火影同人文都会模仿照抄的一段设定，经典无比的抢铃铛的剧情。
事实上这就是一种方便做老师的上忍对自己班的下忍增进了解的制度，只不过原著里用这段剧情大肆地强调所谓的同伴情，之后的好些回忆篇章里也用抢铃铛的回忆来刻画羁绊。
而且这些人还都没遇上考核不合格的情况，所谓的示例也只有卡卡西提过一嘴，真实性存疑，搞得就好像这个制度真的就只有增进团结精神这一个作用，所谓的打回重审只是用来吓人的一样，以至于作为读者的大家也都跟着歪了楼。
事实上原著里被称作十二小强那几个小队，都是三代火影精心搭配出来的，小强们无论是性格，实力，潜力，和同伴之间的互补性以及和上忍的契合度，都是火影再三考量之后的结果，自然不可能有人考核失败。
上忍老师们只需要走个过场，让学生们见识一下自己的实力，树立一下权威，然后提前培养一下团队协作能力就可以了。
然而当动漫转变为现实，诺大的木叶不可能每年就毕业那么几个学生，也不可能真有那么多上忍放着自己的任务不做来给下忍带班，除开一些崭露头角的尖子生以外，大多数的新晋下忍还是要中忍来带。
在这样的情况下，上忍们自然就有了挑学生的资格，基本上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例下忍因为性格不行，或者想学的东西老师那儿没有而被上忍退回的事情。
有这么一个制度在，纲手虽然没有那么老道的经验，但照葫芦画瓢模仿着来的能力还是有的。
事实上这一套用在朔月身上明显有些鸡肋了，他的经验和眼界比纲手老道多了，就算真有什么缺陷也不是纲手指点两句就能够弥补得过来的，对他而言，纲手这个师傅除开其本身的象征意义以外，最大的作用就是教技能。
纲手能手把手地教当然最好，没空的话给他个卷轴也能学得会，真要火力全开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根本用不着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不过这种事情不好解释，漂亮的女孩子总有特权，朔月也不介意花点时间陪纲手走个过场。
反正都是要打，那不如就直接开干，所以朔月怔了一下后笑道：
“纲手姐你用武器吗？要是不用的话我先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