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疑团

“你确定那日见到的是我们清音阁的舞姬？”虞渊好奇地问。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没错，那日她和她们在一起，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
青青来回踱步，走到一排舞姬的面前，问：“人都到了吗？”
其中一个答：“缺了清容姑娘。”
虞渊走上前来，问：“她去哪儿了？”
只见那个舞姬又说：“她告假了，说是她弟弟生病了，她要在家照顾他。”
“那她家在哪儿？她家中可还有其他人？”青青追问道。
那姑娘想了想，答道：“好像是住在……城东……碧波巷，至于其他人，应该是没有。”
城东，又是城东，城东到底有什么？约好了在城东破庙见面，她却没出现，她是什么人呢？
我、青青、虞渊三人一商量，决定由我和青青去城东碧波巷到清容姑娘家找她问清楚，而虞渊继续留在清音阁以备后患。
我和青青一路上互不搭腔，各走各的，经过一番艰难曲折，四处询问，终于来到了清容姑娘家门口。
我们一起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十分破旧，年久失修的房子，它在风中颤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塌，院子里空荡荡的。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有人吗？”见没有人回答，我和青青对视了一下，继续往里走，边走边说：“清容姑娘家是住这儿吗？有人吗？”
……
我迈进了屋里，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眼见之处都很陈旧，但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从屋内的物品摆放的位置来看，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十分严谨的人，甚至有些许的怪癖，例如：东西一定要对称……
里屋响起了几声咳嗽，我循声走过去……
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我停下了脚步，听见青青说：“你是……清容姑娘？”
“没错，我是赵清容，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连忙退了出来，只见她手里拎着两包药，抬眼看见了我，又扫视过青青，说：“你也在？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这时，咳嗽声突然加重了，她脸色变得很难看，急忙进了屋，还不忘把我们关在外面。
我和青青挨着坐在屋外的石椅上，我禁不住问：“青青，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他不看我，一脸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慢慢等呗！”
四周又恢复了安静，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不耐烦的气息，我渐渐如坐针毡。
“青青，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确实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这几天遇到的事情都太离奇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你……”我十分认真地对他说。
他面不改色地笑了笑，用着一贯的语气说着：“你以为小爷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那是，我们青青可是一代大侠，厉害着呢！”我在一旁吹捧着。
说着，屋里传来了女子的尖叫，还伴随着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心想：不妙！便和青青不约而同地冲进屋里。
只见清容姑娘独自站在角落，阴沉沉的样子，地上是破碎的碗片儿和洒了一地的药汤，床上的人蒙着被子瑟瑟发抖，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