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同床共枕……眠？

卫昭陪着关白白在蒋波家待了好一阵。
蒋波一条单身狗受不了两个人空气中的暧昧：“房子送你们了，我先出去透透气。”
关白白也不客气：“谢谢噢！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房产局走一下？”
波波套上鞋，瞪了关白白一眼：“你先从房东手机买下来。”关上门，走了。
白说了个寂寞。
卫昭听着她俩的对话，低头失笑：“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的可以给你。”
关白白只想呛波波，没想到把卫昭炸出来。
这个话，一时乱了她的分寸。
如果拒绝会不会显得很见外，如果答应，他会不会当真？
关白白当下脑子跑了无数遍回答，没一个觉得合适的。
“喝粥。”卫昭见关白白不语，睁着一双大眼睛对着他眨巴眨巴，看来他太着急了，“要不要再加点？”
关白白发现卫昭给了一个台阶，立马就下：“不用不用。”她碗里的小半碗加上卫昭碗里的小半碗，够了真够了。
卫昭为不吃了，收着碗到厨房拾掇。
关白白像条尾巴一样，一直跟着他：“你累不累？休息一下吧？”
一晚上他都没正儿八经地睡过觉。他不觉得累，她还心疼呢！
“我来！”关白白抢过他手里的碗，挤着身子把他挡在外面，“去休息，快快快！”轰他离开厨房。
关白白正悠闲自得地玩弄着手里的碗和筷子勺子，水槽里飘着大小泡泡，戳破一个又起一个，甚是好玩。
卫昭没有听话，在厨房外安静地看了一会，慢慢地走到她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左肩，闭上眼睛。
关白白手里还擦着泡沫，被他的举动架在那，一动不敢动，“你怎么没去休息啊？”小幅度地转头，对他小声说到。
卫昭：“这样就好。”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吮吸她身上的味道。这是他专属的加油站。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片刻。
关白白感受到卫昭的呼吸逐渐平缓，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卫昭……”轻声试探到。
“嗯。”肩头的人居然没睡着，蚊子声似的回应她。
关白白实在不忍心他这么受罪，洗了洗手：“还是去床上睡吧，嗯？”推着他进房间。
卫昭拗不过她，笑着享受她的照顾。他被她推坐在床沿，没有要躺下去的意图。
关白白的眼珠子转到床头，又转到他脸上，挑眉：躺下呗！
卫昭假意看不懂，没下文，倒是眸子半眯着，浮起一层潋黑色的水光。
关白白以为他不解她的意思，于是推着他躺下去，结果被他一把拽下去，同他双双陷身下柔软中。
卫昭把她圈在怀里，低头饱含深情地看着她。关白白对上他的眼眸，陷入他的深情，没有意识到此刻她的处境有多危险。
要说同床共枕吧，这也不是第一次，但却是两人彼此都很清醒的第一次。
卫昭一点点地靠近关白白，最后两人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
关白白因为大病初愈，呼气的热度似乎比他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