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开始看书

做完简单的认识，两人才正式坐下。
一个面容慈善的黑人送上两杯茶，就默默退了出去。
这人凯文认识，正是古一所器重的弟子之一，莫度。
也是目前为止，最最敬重古一的人，几乎将她视若神明，将她的话奉为神祗的弟子。
不过凯文知道将来莫度会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敬重古一，越是敬重，越是崇拜，当他得知自己所崇敬的老师居然也是黑暗力量的窃取者时，信念的坍塌导致他直接黑化。
说来古一也挺惨的。
凭借一己之力独自对抗来自多元宇宙的黑暗，深谙黑暗强大的她不忍地球为其所侵蚀，所以知道自己不能死，只能依靠黑暗的力量维持自己的生命。
用黑暗来对抗黑暗。
却也因此导致她教出来的徒弟，得知真相后一个个黑化。
莫度是这样，卡西利亚斯也是这样。
所幸最后教导的史蒂芬·斯特兰奇，也就是将来复仇者中的奇异博士并不看重这一点。
否则古一去世后，估计卡玛泰姬会直接灭亡，守护地球的神秘三角也会消失，多玛姆会第一时间出现，将它垂涎许久的地球吞噬殆尽。
这可能也是因为古一了解黑暗，所以教导弟子时对黑暗力量有着极大的排斥。
从而使她的弟子们对黑暗力量也深恶痛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可能就是她这样的做法。
不过凯文表示也能理解她的这种做法。
典型的英雄主义。
认为所有痛苦，所有苦难，只要她独自一人承受就可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守护了地球不知道多少年的至尊法师古一，一直默默地对抗着多玛姆。
发现凯文在看到莫度后就陷入了沉思，古一轻笑了下。
“你好像很在意莫度。”
凯文坦然地点点头。
“古一法师难道你不在意吗？”
两人都没有明说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阿戈摩托之眼内的时间宝石可以窥伺时间，但身为至尊法师的古一深谙肆意篡改事件走向会导致什么后果，所以她只能看着，却什么也不能做。
可能不作为，就是最好的作为。
回归正题。
“凯文，你是明白人，很多基础的东西不用我一点点向你阐述，所谓的物质与精神，其实到最初点，都殊途同归。”
古一打开扇子，浅浅地喝了一口茶。
凯文也端起茶杯，丝丝苦涩清香的气息顺着鼻子进入肺部。
让他感觉整个人精神不少。
“是，但物质容易接触，精神、灵魂却让人捉摸不透，这也是我这次来的主要原因。”
奥特意念，在他看来，说到底其实就是强大精神实质化的一种表现。
“你的认知足够，这很好。”
啪——
收起扇子，伸手轻轻点在凯文的胸口。
“精神或者灵魂，都是人体本源的力量，每个人都有，区别只是...你能否抓住它。”
说话间，再次打开扇子，一圈圈橙黄色的奇异波纹凭空浮现。
在古一手指的舞动间，波纹变化，时而化作坚韧的盾，时而化作锋利的剑，时而化作一件件物品。
凯文两眼泛光。
虽说他知道法术的存在，但当他真的亲眼见到时，那种新鲜感和新奇感，都是无法抑制的。
“与别人不同的是，很多人只是找到精神的所在，就需要耗费一辈子甚至更多的时间，但你！”
话语一顿。
右手轻轻一抬，一抹乳白色的光晕从凯文身上缓缓浮现。
温暖、柔和，又充满希望。
包含的东西太多，但无一例外都是正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