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撕破脸皮

晏末把渝柒眼角的眼泪擦干净了，她还是接着流泪，晏末有些无奈。
这都梦见什么了。
哭成这样。
直接把人叫醒，好像不是很好。
他没做过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轻轻拉着她的手。
“……对不起。”
“嗯？说什么？”
晏末凑过去，还能听见渝柒轻声道：“……对不起。”
他抓住的那只手也用了力，小姑娘哭得更惨了。
晏末只好哄道：“我知道我知道。”
“我不怪你，你没有错。”
晏末不知道她梦里能不能听见他说话，只知道渝柒抓住他的手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又陪了她一会儿，检查了一下精神波动，确定她已经没事了，才从床边站起来。
……脚有些麻。
晏末轻手轻脚地关灯关门，晏家大宅的灯已经关了，外面黑漆漆一片。
反正他自己的房间还亮着光，而且有没有灯他都看得见。
“她做噩梦了？”
晏末脚步一顿，转身就看见江苑站在他身后，渝柒的房间门口。
江苑面无表情，看着他。
“你们派了一个，还是两个？”
晏末道：“你说什么。”
“不承认也没关系。”江苑轻轻靠在门板上，轻声道，“我只要里面的那个人，是我的柒柒，就够了。”
“我找了她很久很久。”
“所以，无论你是谁，别跟我抢柒柒。”
“不然，我不介意送你离开这个世界。”
“苑姐姐，”晏末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苑姐姐，你是喜欢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