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天道、人道

城隍神看了一眼李青玄，随即问道：
“小道士可知道这天道、人道！”
李青玄想了想，前世无论是网络上还是古籍上对那天道、人道的说法都是大同小异，天道无外乎都是无情，至公；人道胜天，人有情之类。
“还请神尊赐教！”
“天道至情至公，人道有情亦有私！”
听到这话李青玄不禁有些不理解，天道至公他能理解，不过这至情又是何解？还有这和缢鬼之事有什么关系？
“尊神，这天道至公小道尚且理解，但这至情何解？还有这两者与这缢鬼有何关系？”
“小道士可真的懂这至公之理？天道至情是天道给了万千生灵一场造化，那就是生命，这世间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无论是仙道也好，神道也罢，亦或者这鬼道全部都是天道至情的结果！”
“如果那天道至情却又为何在这修行上设定如此多劫难呢？”
“正是因为天道也至公，而且你认为劫难都是坏的吗？你想想那铁不历经千万捶打如何成就各种器具法宝，所以说劫难亦是修行，亦是天道对众生的馈赠！”
听到这话，李青玄不禁陷入了沉思，这话确实有些道理，即使是前世丹道所讲逆成仙，顺成人也不过是两条路，都是道，所谓的逆并不是网络小说所讲的对抗天道，逆天之类，如果人真的把这天道逆了，那才是真正的大不孝，才是真正的背道而驰，所以前世道家修行上才会提倡欲成仙道，先成人道，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明心见性，明白生命的可贵之处。
“而人道众生亦如天道有情，却做不到至公，这鬼道本是天道给众生的另一条路，不过随着人道的有私，使得鬼道逐渐滋生各种阴魂怨鬼，如此阴涨阳消，终有一天人道亦会在这茫茫天道之中消亡，而在人道至公前，目前阻止这种阴涨阳消的方法除了这种方法再押往泰山鬼狱以求魂归天地。”
李青玄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作为一名人族而且还只是个初入修行的小修士，他也没资格去评说指点这种做法。
“多谢神尊赐教！”
说罢行了一礼后便转身走出城隍庙门，而在出门瞬间消失在城隍神境，转而出现在阳间城隍庙外，想起之前城隍神一令破法的情景，李青玄背后仍有些发凉，没做逗留便往吴家走去。
等李青玄到吴家门口时，就看马大胆和吴聪两人一脸疲惫的神情，看情况两人是等了李青玄一夜。
马大胆两人叫到李青玄的身影时，本来还犯困的两人顿时来了精神，急忙上前迎接。
“道长！怎么样，缢鬼之事解决了吗？”
“进去再说吧！”
“对对！进去再说，道长里面请！”
就见大堂之中除了苏氏，吴聪的父亲竟也在场。
“马居士，你府上是否有一水井被封没有使用？”
吴聪的父亲听到此话脸色大变，不过众人目光都在李青玄身上，并未发觉吴老爷的变化，反倒是马大胆有些疑惑道：
“没错，我府上却是有一水井被封，不过自打我记事起那水井就被封了，我问过父亲不过他听到这事很生气我也就没有了解过了，这水井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道长！”
李青玄看着吴老爷和众人，将缢鬼的身份和城隍庙所闻大致讲了一遍。
“这！这怎么会，家父生前虽说未做什么大善事，却也不可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马大胆顿时有些崩溃，自己的父亲虽然对他挺严格，但是却是真的爱他，而且也曾帮助过许多人，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这种人，这事一直沉默的吴老爷开口了。
“没错，我那妹夫确实做过这事，我曾劝过他，可是他不听，反而勾结县令杀害他们一家人，却是没想到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相公！切莫再伤心，既然父亲做过那些错事，为合该我们受此苦恼，幸得道长救命，我们应该振作，弥补父亲犯过的错误！”
在众人的安慰下马大胆逐渐缓过来情绪。
“娘子，舅舅，我会振作起来，广行善事，以弥补父亲犯下的过错，道长这里先行谢过您！”
“无妨！此次为了救你们虽插手鬼道之事，不过如果你真能广行善事，却也算弥补了这件事的因果，指望你门夫妻日后谨记这件事情，切不可步了你父亲的后尘！”
……
马家事毕，李青玄坐在马上，回想着这次事情的细节之处，发现这个世界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复杂，只看回到金霞观后问问师傅清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
李青玄上山前先回了个家和父亲大致说了一下此时，不过关于马员外和城隍神的事情并没有告诉父亲，毕竟人已经去世，说太多以免徒增生人的烦恼，完后李青玄就准备回金霞观。
推开金霞观大门后，师傅一如往常，好似洞穿了人心一般，以在大厅等待着李青玄。
“师傅！弟子以处理好马家之事！”
“这次出行可有收获？”
“受益匪浅！不过弟子仍有很多疑惑，那城隍不知用的什么法术，一令就破了弟子修持三年的金光咒，还有那鬼道之事，难道我们仙道只能度人，而不能度鬼吗？如果可以理应可以大大解决人道麻烦！”
师傅并有立即回答李青玄的问题，而是指了指玄钰祖师的牌位。
“青玄！其实那城隍所用之法并不稀奇，你自己就有。”
“弟子自己就有？莫不是和祖师借法有关？”
“不错，那城隍和借法所用均是来自香火之力，这香火之力不同于普通的气，而是来自于人，这香火之力岁不如元炁与灵气那般纯粹，却带有阳气的特性，至罡至阳，与那鬼修而言乃是大补之物，不过于我等炼气士和灵修并无太大用处，而祖师借鉴灵修符箓之法将这香火之力化作门人借法之用，虽然种类很少，却对于处理日常问题也有益处，省的频繁动用五气伤了根本。
至于那鬼道之事，目前却是除了那泰山府君有秘法让阴魂回归天地外，其他各脉却是没办法！”
“那为何那泰山府君不公开这秘法，这于人道而言不是大有裨益吗？”
“那泰山府君并不是人族，谁也不知道他的根脚，只知道他于泰山灵境建立鬼狱，世间鬼道之事皆由他处理。你才修行三年，这天地间还有很多连天帝，玄钰祖师都尚且不知道的事，因此你不必太过纠结，只需注意自身修行即可！待修为高深以后再去追寻那些问题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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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世间较忙，更新较慢望各位仙友谅解，缺的后面都会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