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十九 从新铲地皮 二

“嗯。。。。。。”小老板沉吟半晌“这样吧都是行家，2万！”
2万这个数目远远低于许四海的心理价位，许四海断定这位小哥是把真东西当成晚清时期仿品了。
能捡漏这当然那好，不过许四海怕惊着这位小哥，还故意皱眉头说2万稍稍贵了些，他买回去没啥赚头了，“再低点！”
小老板不愿意再降价，他还指着罐子说这只的个头不小了，已经很难得，2万的价格绝对公道！
“好吧！”
许四海洋佯装很为难的掏出两叠钞票，要小老板数数，随后再也不看这只小罐子而是闭目养神。
小老板看徐四海一副漫不经心的架势，心里也放心了，数完钱还帮着找出这只罐子的原配盒子，一并送给许四海。
在地下车库，心情大好的许四海拿着罐子看了又看，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这那里是一只晚晴的哥釉，分明就是一只元代的哥窑正品的好东西！
元代的哥窑，老实说许四海还没有呢！
此后许四海就下了高速专门在乡下简易公路上走，遇上大点的村子还进村去吆喝收购。
今天许四海在某个小山村就遇上个黄毛小青年，他抱着一只壮罐想要出手。
壮罐外形像纸灯笼，上下圈口略细中间高低一样粗壮，故称之为壮罐。它在古代是被用来装算筹的，不过琉璃厂的老辈人都认为这是茶叶罐。
这只壮罐为青花釉里红，中间的主画面为釉里红凤穿牡丹的纹样，上口沿则是青花和釉里红一起用，底下的圈足则是纯的青花。
器地为平滑细腻的无釉沙地，圈足和透明釉的交界处还有一丝淡淡的火石红。青花还留有星星点点的瘢痕，这是苏麻离青料的典型特征。
也就是说青花釉里红的壮罐，乃是永乐时期的民窑精品。要是画工再精致点，那就堪比官窑了！
许四海先给黄毛递了一支芙蓉王，再笑问“小哥想要几个钱？”
黄毛说这只罐子在他家已经放了好多好多年，上头还是彩色的，怎么地也要个两条华子钱。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许四海反驳说这只罐子尽管是彩色的，问题是它没款呐，这可是致命伤，价钱贵了他收了绝对卖不出去。
“这样吧，我车里刚好有两条芙蓉王，咱们交换下如何？”
“可以”黄毛还就就加上一句：“可不许反悔！”
许四海听了大笑，还说自己的儿子都比黄毛年纪大，他怎么会反悔。
一手交烟一手交罐子，交易清清楚楚，许四海随即开车走人。
坐在车上许四海叼着烟还在想，湘江省是个好地方啊，自己刚刚走了两个城市就捡了两次大漏，简直就是自己的福地！
又走了几十里地，中午时许四海在一座不知名的小镇上停下打尖。此地的大肠粉做得极好，汤的味道尤其浓郁，再加上点辣子很对许四海的胃口。
饭后一支烟，许四海还想到烟没了，必须要在镇上补给下，他还叼着烟去找小超市去买烟。
乡下小店多有假烟，尤其是来了外人，这种事更有可能发生，所以许四海还是觉得小超市比较正规点。
超市还没找到却看到一家旧货店。玻璃橱窗的柜台上还摆了一块青绿色的印章料子，看上去质地还挺细腻的，许四海准备买倒烟后再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