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太热情了吧！

林湛文金盆洗手后，像枪法、坦克驾驶术、无人机操作术、奇丽弹定向投放术等等几百条还在随着科学进步不断更新的工作技术，都无法练习，但最最基础的身体素质训练，还在时不时进行。
婚后，他们搬到大平层，在豪宅区，有一个面向业主的会所，里面有很多享乐的项目，其中就有健身房。
林湛文刚开始还去会所的健身房锻炼，但是和他说话的人太多，有男业主、女业主、工作人员等等，照片一个小女生发在业主群里，业主不是巨星就是富豪还有顶级职业人，他的身份三句两句便被辨认出来，林湛文不在乎，但对宋清月影响不好，为了爱妻，林湛文就不去了，在家里搬了一两个健身器材。
像这样，为了宋清月而做出的牺牲还有很多。
其实，林湛文觉得也不能算牺牲那么夸张，合适点说，本来喜欢摊开身子睡觉，但却蜷缩着。
林湛文在家里锻炼时，简化成每天一百个单腿深蹲，一百个单笔俯卧撑，一百个举腿。
说起来也奇怪，不仅肌肉的力量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进步了。
所以，林湛文骑着ofo单车行驶在中海平坦的自行车道上，发誓以后健身不办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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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文在心中默念。
在中海有几百家健身房，消费水平非常符合中海东方明珠的身份。
在美团上就有二百多家健身房。
而他们几乎全部都有一个特点。
新人专享、健身体验卡。
林湛文决定骑着ofo，先把附近十几家的健身体验卡薅一下，等到薅完了，他的稿费估计也就发下来了，等有了钱，再去办个卡。
在去这家名叫哈姆的健身房之前，林湛文一边骑车，一边在心里演练去了之后的对话。
“你好，我是来体验……”
“你们这里能用某团体验卡吗？”
“你好，我能先试用……”
在回国后的几年，既有宋清月的原因，也有林湛文自身在这方面热情不高的缘故，在正常社会的人际来往方面，至今不熟练。
他的脸皮还是有点薄。
但为了省钱，他可以不要脸。
◎
健身房。
林湛文提着他的购物袋，进门来到服务台。
“某团的新人体验券。”林湛文举起手机的二维码给服务生小妹看。
服务生小妹瞥了林湛文的购物袋一眼，抛了一个白眼，得了又是一个白嫖体验券的家伙。
吧台小妹并非打工打出主人翁精神的打工人，只是如果来人能在她手里办卡，她谁拿到一笔提成。
但林湛文提着购物袋，又年纪轻轻，怎么看也不是刻意装穷的装逼犯。
或者说，小妹刚开始打这份工的时候，受到过初中看的网络小说的影响，以真挚热情的态度平等的对待所有的顾客，甚至企图用真情捡漏一个朴素的有钱人，在中海登堂入室。
但至今那些穿着朴素的人一百个能有一个办卡，反而不少穷逼，以为她对其感兴趣，要她的微信。
面对每一个加她的人，小妹都觉得有可能是低调的富二代，都遐想可以发生一场感人肺腑，荣华富贵的动人爱情，所以小妹和蔼可亲的都加了好友。
但直到一次从微信发生的恋情，让她把从办卡提成里赚的钱都赔进去后，她变成了无情的见人下菜碟的吧台小妹。
小妹扫了他的码，从吧台下面摸出一把带牌号的钥匙，扔到台子上，说道：“这是储物柜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