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式纸之舞的潜力

式纸之舞，施术者将自己的躯体变化成无数纸片，并能自由控制这些纸片的位移和状态，在她的控制下，纸既可以像青鸟一样飞翔，也能变得如钢铁一样坚硬，更可以组合成手里剑、苦无、长矛等兵器，发动攻击，也可以构造出盾牌或装甲，进行防御。
除了由自己躯体分裂出的纸张外，施术者也可以对施术范围内的一切纸张进行操控，即便不是由自己的躯体化成的纸张，也会受到施术者查克拉的影响，进而被控制。
小南查克拉罕见的纸亲和属性，决定了她是天生的纸操纵者。
弥彦又问道：“你能控制由你身体化成的纸吗？我指的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用手或其他肢体接触的方式进行控制，而是用你的意志和查克拉操控它们的行动。”
小南点了点头：“能，但那些纸不能离我太远的距离，否则我的控制会失效。”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小南话音刚落，从她掌心处蜕皮脱落的白纸便无风自起，缓缓飘了起来，而在它飘飞的同时，还自行折成了一个精致的纸鹤。
同时起飞的，还有那块油纸。它被折成了一个小巧的枯叶蝶，随着纸鹤的升起而同时翩翩起舞，它振翅的样子优雅而梦幻，像极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然而纸鹤和枯叶蝶在飞翔到小南施术的极限范围时，便无力地跌落下来，掉在了地上。果然如小南所说，受她操控的纸绝不能离她太远，否则她将失去对它们的控制。
弥彦将纸鹤和枯叶蝶捡起，擦干净粘在上面的土和污渍，还给了小南，又问道：“你能让这两张纸回归你的身体吗？”
小南摇了摇头，说：“由我身体分裂的纸似乎可以回归我的身体，但回归刚开始，便进行不下去了，可能是我对查克拉的控制还不够。”
她一边说着，纤纤手指同时夹住了纸鹤，纸鹤自行展开，抚平，恢复成白纸原状。白纸一侧的边缘努力想融入指腹的肌肤，但在进入一毫米的距离后，便再也不能深入分毫。
“至于那块油纸，在融合的过程中会发生非常强烈的排异反应，根本不能融合分毫，可能因为它不是由我身体分裂出来的缘故。”
弥彦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纸不能回归你的身体，那就不要再使用这个术了。”
小南点点头，分裂出纸而不能收回，用脚指头也能想明白，这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
这时小南又突然笑了起来，他对弥彦说道：
“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弥彦笑眯眯地配合着问道：“什么事？”
在篝火的照耀下，小南端详着掌心的枯叶蝶折纸，火光映过她的身姿，在岩壁上倒映出一个优雅的剪影。她微笑着说道：
“我突然发现，我似乎拥有‘解析’纸的能力。”
“解析纸？”弥彦注意到了解析这个词，听说过解析数据、解析理论，但解析纸…弥彦闻所未闻。
小南将枯叶蝶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解释道：“将查克拉注入纸中，操纵纸内的查克拉，以这种方式解析它的物质结构和成分。解析期间，纸内的查克拉会持续损耗，所以我需要不断注入查克拉，以进行补充。”
“这是一个可漫长也可短暂的过程，解析速度不仅取决于我的查克拉量和对查克拉的控制程度，也取决于解析对象的复杂程度。凭我现在的查克拉，如果面对的是一张成分简单的白纸，恐怕需要100天才能完成解析。”
“如果对象是油纸的话，则至少需要…一年。”
弥彦点点头，说：“既然解析纸如此麻烦，那么解析完成后的奖励，也一定很丰厚吧？”
“当然。”小南将枯叶蝶佩戴在发间，笑着说：“完成解析后，我就能分裂出对应的纸！”
分裂出对应的纸？
听到这个答案，弥彦终于明白小南为何如此高兴了，这当然值得高兴。
式纸之舞，是用查克拉制造和操纵纸的忍术，而若以纸作为攻击和防御手段，除了灵活和成本低的优点之外，也要面对纸的种种弊端。
比如说，弱水。
纸鹤被水浸湿，不仅会失去原本的韧性，而且再也飞不起来了。同样的，式纸之舞面对水遁，也极其容易失效。
但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华夏的古人曾经用油纸做伞，遮风挡雨。同样的，操纵油纸进行攻击与防御，是不是也会解决它弱于水的缺点呢？
事实上，在火影忍者剧情中，小南就曾用油纸改善了式纸之舞弱于水的缺点，而现在看来，她改进的方法，就是对油纸进行解析。
那么同样的，纸还弱火、弱油、怕切割。若自己能提供耐火纸、隔油纸、牛皮纸，她若一一完成解析，岂不是能将式纸之舞打造成没有弱点的完美忍术？
这似乎是个可行的思路。
思维是开放的，绝不是只局限于“解决纸的弱点”这么简单，完全可以扩展到“强化纸的泛用性”这个思路上。围绕小南的解析功能，解析出拥有堪比合金硬度的纳米纸，抗腐蚀性极强的耐酸纸，可以过滤空气异物的过滤纸等。
若真能完成这些特种纸的解析，那么式纸之舞的泛用性和威力都会大大加强，而如果能提供的特种纸种类无限多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说，式纸之舞的进化将没有终点！
既然找到了小南忍术强化的方向，弥彦也开心了起来，他就是有这个毛病，眼见着小南和长门一步步变强，他的心情比他自己变强还要高兴更多。
一时兴起之下，弥彦站了起来，在小南的脸颊一侧轻轻一吻，而小南根本来不及反应，那个浅尝即止的触感便消失了。
小南傻傻地看着弥彦，仿佛呆滞住了。
弥彦看着她，温柔但坚定地说道：
“加油啊小南，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你会成为整个忍界排行第一的女忍者。”
小南俏脸一红，霞飞双颊，弥彦的轻轻一吻让她羞赧到不能自已。
但在羞赧过后，她也接受了弥彦的鼓励。这不仅出于对弥彦的爱与信任，更重要的是，她也从自己身上，看到了坎坷但必将充满阳光的未来。
最重要的是，那条未来之路上，有弥彦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