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抢手的两个男人

漫长的等待，距离路明非破解青铜城地图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却没有半点消息。
路明非不一样，他正在开心快乐的玩着小游戏，赵衍在旁边看。
只可惜，路明非败北。
“这个EVA真牛皮，连你都输了。”
反正赵衍认识的人里，路明非玩游戏的技术已经是最厉害的了。
“这家伙是电脑，我输了也是正常的。”路明非死鸭子嘴硬。
没有游戏可玩的路明非开始面对电脑日常发呆。
控制室中央的屏幕突然亮了，出现一副老人的面孔，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但是线条依旧坚硬，银灰色的眼里有光。他双手交叉，双肘搁在扶手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裹在他依旧挺拔的身躯上，胸袋里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花。
“帅！”路明非不由赞叹。
赵衍也是第一次见到昂热校长，但也忍不住觉得这个老头太帅了。
“摩尼亚赫号已经平安溅落在三峡水库的二级船闸里。感谢诸位的努力，我宣布解散。”昂热校长微笑着说。
控制室里沉默了一刻之后沸腾了，所有人都高举手臂欢呼起来，教授们激动地互相拥抱，学生们在空中击掌，凯撒和楚子航显然也相当高兴，只是那两张冷硬惯了的脸上不太方便而已。但是很显然的，学生们分作了两组，一组围绕着凯撒，一组围绕着楚子航，剩下的几个新生也聚成一堆欢呼着。路明非也想找个人欢呼拥抱一下，只可惜被赵衍拒绝了。
3E考试中搭讪路明非的那个男孩过来握住了路明非的手，大力摇摆。
周围的人也鼓起掌来，抛开个人成见，路明非这次破解地图，帮助了被困的执行部成员，他就值得人们鼓掌。
当人们鼓完掌，大屏幕里的昂热校长摆了摆手：“路明非，谢谢你帮助了他们。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已经通过3e考试，分数是十年来最高的，你保住了你的‘s’级，我对你始终怀着期待，我将授予你校长奖学金。”
校长的话震惊了周围的人，通过3E考试、分数最高、校长奖学金，这些话连在一起就是一个令人震惊的信息。
赵衍高兴的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恭喜你啊，路明非。”
“我通过考试，拿了奖学金，你高兴什么？”路明非诧异。
“你不知道吗？芬格尔开盘赌你能不能通过考试，我压了两百美元赌你能过，现在，我赚翻了！”赵衍又给芬格尔挖了一个坑。
“我擦，这个坑货，两头通吃啊。”
学生们走出图书馆，教堂的钟声响起。
校园里的所有人面向教堂，神色庄严肃穆。
成百上千的鸽子从教堂飞出，将天空渲染成白色。凯撒从口袋掏出饰巾绑着围栏上，一大堆学生照样做着，也有的掏出白色蜡烛，放在安全的地方点燃。整个校园在短短时间变了个颜色。
路明非刚想问是怎么回事，赵衍就告诉了他答案。
“看来还是有人死了。”
路明非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惋惜。
“每次有人牺牲，守夜人就会放出鸽子，表示哀悼。”
不知道什么时候，芬格尔这条废柴出现在路明非旁边，是前所未见的整洁，楚子航也走到了赵衍旁边。
“不是说安全了吗？”路明非有点接受不了。
“安全了，又没有说是百分百安全。”
赵衍看着白鸽，白蜡烛，白丝帕，有些感慨。虽然提示路明非早了好几分钟破解了地图，但那可是青铜与火之王诺顿的青铜城，他能做到只有这些。难道直接跑到昂热旁边，趴在他耳朵旁边，说上一句‘里面有龙，别去。’？那就是脑袋有病了。
路明非有些伤感，掏了掏兜，想掏点什么白色的东西表示一下，结果口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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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看到了卡塞尔官方账号发布的消息，了解了这次行动的伤亡。
曼斯·龙德施泰特教授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执行部成员叶胜重伤，也在医院抢救。
执行部成员酒德亚纪轻伤，也在医院。
……
看着叶胜和酒德亚纪脱离了原本的命运，赵衍有些开心，但看到最上面的五张黑白照片，赵衍开心不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卡塞尔学院可以算得上混血种的大家庭，今天大家庭走了五个人。赵衍今天可以说是间接帮助了探索队，改变了原先全军覆没的命运，但也只是改变了一部分，全救下来，这件事神来了都办不到，但赵衍连神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个先知者，当神？那些想当神的人最后都成了鬼。
赵衍越想越烦，解决烦恼的最佳办法就是吃喝玩乐，正好小赚一笔，去餐厅吃顿好的。
正在暴饮暴食的赵衍接收到一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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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