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风俗店

当出租车到达风俗店楼下的时候，秦声就已经感到有些不妙。
出事的楼层已经一片漆黑，楼下也没有待命的警车。一楼的大门上早已挂起了不接客的牌子。
“难不成四课已经来过了？”罗兰说道。
“不管怎么样，也先进去看看吧。”
秦声从出租车里出来，看到大门已经紧闭，便转向罗兰。
“我记得你是挺厉害的黑客。”
“这个小意思。”
咔嚓一声，门开了。
秦声走进去第一件事是开了灯，却发现一楼的道路上已经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罗兰疑问道。“我没有看到后台有记录。”
“未必，大概是搬运尸体比较匆忙，并没有准备尸袋。”
大部分灯光还需要手动控制。
他们一点一点的向前，一点一点的打开灯。
“罗兰，你看这里的宣传海报。”
墙边的荧光屏上还显示着这家店的服务与特色。
“纯机械的***者只要5000円。高义体化的要8000円。也就是说，这里至少还有一半的妓女都是纯粹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是有人想搞事，为什么不选择那些很难引起注意并追查证据的纯机械妓女呢？”
“操控一个机器人有任何难度吗，只要稍微改装中枢控制器就可以了。至少假如我是这样一个黑客的话，操纵一个机械妓女是没有任何满足感的。”
“这么说倒也是，但你这样就预设了一个立场。这个凶手是一个以操纵电子脑进行杀戮的杀手，而忽略了其它的动机。难不成他的目的不是别的，杀戮的快感？”
“无差别杀人又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
“你有查过几个月前发生的那六起案件吗？”
“当然，但也只存在一些零星的报道了。只知道这些受害人的家属得到了大笔的赔偿，也没有继续闹下去，引起的小范围恐慌也很简单的就被平息了。”
“这些受害人的身份，有什么共同点吗？”
罗兰摇了摇头。
“职业。亲属。欠债。都没有问题吗？”
“有，但也构不成什么值得推敲的关系。比如今天下午死亡的父子，他们生活十分富足。事实上，你从他们所住的酒店的级别就可以看出来了。这个父亲所拥有的企业规模，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家庭中也没有变故，所有的子女都安在。你说会有谁想来杀死他们呢？假如说是他们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这么做的话，难度也忒高了，能够操控电子脑的技术去干不点啥不好？并且杀人的这位父亲在他们的家乡是有口皆碑的慈善家。很难说出他们有什么仇家。”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二楼。秦声立即跑进了妈妈桑的房间。但他所看到的，只有一地的狼藉。
所有的服务器已经都被搬走，线路歪歪扭扭的散在地上。操纵台也被砸烂，只是为了不留下痕迹。
“看来我们的对手，下手很利落啊！”秦声感叹道。
“对手？你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四课。秦声开始浏览他现在所掌握的资料。”
“难道不是这些案子的凶手？”
“我可不想要多出一堆敌人。如果这个凶手能够对我们寻找到那枚芯片有帮助的话，那他也可以成为我的朋友。我并不是正义的义警。我是一个吃赏金的私家侦探。”秦声说道。
“我明白了。”罗兰点了点头。
但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竟然被人拉开。门外，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圆头圆脑的年轻人。
秦声立刻拔出枪指着对方。
“你们是谁？”那年轻人眼睛里藏不住的惊慌。
“我不想透露任何事情，但请你现在让开。”
秦声冷冰冰地回答道。
“这里暂时不欢迎别人进来”
年轻人死死地注视着秦声。
“哦，我明白了，看来你们的动作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