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法拉利，红的，不红不纯

王妍是土生土长的燕京人，性格也特别外向，烤鸭也没能堵住她的嘴，生生的把烤鸭的历史给白陆科普了一遍。
白陆吧，实话实说，他根本没吃出来区别，对于吃的态度，别人说的天花乱坠都不算，他喜欢吃的才是好吃的，不喜欢吃的哪怕弄个全球美食排行榜，这东西排第一，那在他那都不算美食。
“你刚才说的宣传，再说说呗？”吃饱喝足，也不急着走，一人一杯高碎喝着。
“你一个做生意的还问我一个学生？”白陆吹着茶水，这大热天的，他很想来一杯加冰块儿的快乐水。
“这跟你什么身份没关系。”王妍摇摇头。“刚一琢磨你说的话吧，还有点意思……唉呀，说说呗，真要有效果，少不了你的好处。”
“嘿，我差那点钱？”白陆被逗乐了。
“嗯，看出来你不差钱了。”王妍认真的点点头。“那你还想怎么着？想让我以身相许？我大你好几岁，咱俩不合适吧？”
“你可别。”白陆吸溜了一口吹的差不多的茶水，慢悠悠道：“简单点说，就是你的价位高，宣传又不到位，光是档次高没用的，你还得把价位拉下来，同时配套宣传要做到位，前期嘛，随便搞个活动，大力宣传，先把房租成本收回来再说。”
“房子是自己的，没房租。”
“你比我还不差钱。”白陆着实让噎了一下，他这财务自由可真是比不上人家，要不怎么说有些东西，出生的时候有就有了，没有也就没有了。
“你快说呀。”王妍急着问。“宣传怎么宣传？电视？报纸？”
“那得多少挑费？”白陆道。“去印点宣传单，再找人去附近商业区，居民区发传单去，内容嘛，就是国庆优惠，年卡不是3888吗？直接跳楼大甩卖，前一百名只要888。”
王妍眼珠子瞪的溜圆：“那我不得赔到姥姥家去？”
“挺漂亮个姑娘，脑子怎么不转弯呢？”白陆满眼嫌弃，还真是天赋点都点到脸上去了。
“你赔个毛线啊。”白陆掰着手指头给她算帐。“房子是你自己的，没房租。要花费的就是水电、员工工资和日常维护损耗。再说了，这就是个噱头啊，说是前一百名，你还真就卖一百名的特价卡？每天一百名不行吗？能卖多少算多少。等假期过去，涨个一千块。”
“有那么多人来？”
“这你就小瞧人了。”白陆把吹凉的茶水一口喝掉，又倒了一杯晾着。“人这种生物，不管男女老幼，也不管哪个国家，有便宜不占才是王八蛋呢，原价3888的卡，一下便宜三千块，那是大便宜。”
“另外你还不用担心人多，多也就是多那了一两天，真正能天天去健身房的能有几个？大多数都是办了卡，一开始图个新鲜，等新鲜劲儿一过，有兴致了偶尔去转一圈儿。”
“倒是可以试试。”王妍认真的想了想，忽然问：“那要真有那么多人，我不得招人？还有宣传，得雇多少人啊？”
“宣传还不好说？”白陆指点江山道：“大学生那么多，勤工俭学的更不少，你一百块钱一个雇一天，这活得抢破脑袋。”
王妍一听眼睛就亮了：“真有你的，不愧是燕大的高材生啊。”
白陆摆摆手：“这跟高材生没关系。”
王妍歪头看白陆：“那跟什么有关系？”
白陆指了指脑袋。
“你是说我没脑子？”王妍琢磨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佯怒的打了白陆一巴掌。“嘴怎么这么损呢，骂人还拐着弯儿的骂。”
结了账，两人出了小院儿，王妍趁着等红灯的时间问：“你回学校吗？我送你回去吧，我正好也顺路。”
说起这个，白陆想起一事：“对了，这边哪有驾校？”
“驾校？找那玩意儿干嘛？”
“报名考个驾驶证啊。”白陆道。“总不能去哪都靠两条腿吧。”
“嗨，这事简单啊。”王妍道。“你会开车吗？”
“会啊。”
“那就行。”王妍想了想，说：“下午你没事吧？没事直接跟我走，你都会开车了，直接去考个试，我打个招呼就行。”
白陆恍然，他才重生不到一个月，思维模式还停留在二十年后呢。这会考驾驶证可是好考的很，甚至有好多人都是已经会开车了，给驾校教练买条烟，直接就能买个驾驶证下来。
一下午的时间，两人也没干别的，溜溜的这跑那跑的，正好赶在下午下班前，白陆的驾驶证就到手了。
“你开车技术不错啊？”王妍全程看了白陆的考试，很惊讶白陆的车技根本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那单手打方向盘的姿态，像是什么路都开过的老司机，至少十年以上驾龄的那种。
“想好买什么车了吗？”
“法拉利！”
白陆都不带犹豫的，他为数不多的爱好其中一个就是车，法拉利，那是每一个爱车之人的终极梦想，什么保时捷、兰博基尼都不行，哪怕是帕加尼布加迪这种也都得靠边站。必须是法拉利，还必须是红色的，别的色都不纯。
“嚯？你才是富二代吧？”王妍把新学的词就给用上了。
“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白陆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
“管它哪来的，有钱就什么都好说。”王妍也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法拉利啊，燕京没有专卖店，不过我一朋友开了一车行，应该是有的，去看看？”
“行啊，去看看，晚上顺便请你吃饭。”
“嘛意思？”王妍笑眯眯的看着白陆。“你这是一点人情也不想欠？”
“别想那么多。”白陆摆摆手。“单纯就是因为中午那顿你请的，又跟我溜溜跑了一下午，就当谢谢你了。”
“那得嘞，那我就不怕嘴短了，吃你这个富二代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