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圣子之面

A级禁忌物：《资本论》失而复得。
对于整件事情，最高兴的就是侍者部门了，他们得到消息之后，部门又喝了一晚上的酒，次日上班时，剩下的另一半人也是醉醺醺的。
麦席森是部门里面少数滴酒不沾的，侍者主教就曾经说过，这个家伙的一生没有经历坎坷和波折，麦席森骂对方今天就是想要借酒摸鱼而已。
麦席森很忙，手中有一大堆关于A级禁忌物：《资本论》的实验需要展开。
……
雾都迷失教会总部，昏暗的地下室中。
“你算是现在的有功之臣了，从现在到‘迷失之日’，接近一周的假期，你打算去哪儿？”麦席森开始了忙碌的工作，将一只鹦鹉五花大绑到了架子上。
旁侧，老约翰正在喝茶，看着对方手里的绳子：“你的绳艺越来越娴熟了……”
麦席森一如既往的没有get到点，只是说：“今天实验的对象还有老鼠、青蛙、鸽子、乌贼，争取在‘迷失之日’之前完成动物实验，节日后好向总部申报人体实验的审批。”
老约翰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枪，还没点燃，自言自语：“一周时间的休息，除了睡觉、打牌，我还能有什么事？”
麦席森白了老约翰一眼：“这里禁烟！”随后，一个健步从对方手中夺下了烟枪。
老约翰知道，侍者总部是不禁烟的，他们家老大就是自己的烟友，只不过，麦席森不希望看见自己在他面前抽烟。
现在，侍者和医者两个部门关系复杂，彼此埋怨又互相依存，但这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交情。
麦席森今年二十出头，老约翰快四十了。
以前，麦席森曾经在医者部门干过一段时间，他那时候是老约翰的徒弟，就相当于现在的乔治·威尔，不过后面因为某些变故，麦席森从医者部门调到了侍者部门，从事禁忌物的研究。
老约翰的烟瘾无处发泄，抠挠着头皮，想方设法地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目前你们的进展怎么样了？”
麦席森不想继续说烟的事情，答道：“还行，A级禁忌物：《资本论》，他非常特殊？弄不好，可能会带来一场变革。”
老约翰来了兴趣，侍者部分每个月发布的论文他是不看的，这些事情，还是有人口述比较实在：“详细讲讲。”
麦席森绑好了手中的鹦鹉：“首先，《资本论》的污染有两种形态，一种是‘狼’，一种是‘羊’，这点你应该知道。‘狼’具体没什么特性，我们就先说说‘羊’吧！”
鹦鹉被绳子绑着，强行拉到了A级禁忌物：《资本论》的面前，整个过程需要半个小时，足以让麦席森分享目前的收获。
“第一点，人变成了‘羊’，在整个‘羊’持续的时间里，人是没有记忆的，他们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内自己做了什么。但有一点，经过我们对‘羊’身体的部分组织进行切除，发现切除之后，在‘羊’变回‘狼’之后，人体的形态出现了部分改变。”
麦席森翻看论文，头也不抬地低估。
老约翰摸了摸下巴：“怪不得！之前控制区那些‘狼’估计都是这样的。”
在之前控制区的封锁战之中，投诚的“狼”突然全部变成了“羊”，这些人的投诚没有问题，估计是圣权学派在他们变成“羊”的这段时间，对其身体、命运做了部分改动，所以才会导致突然集体放弃意识，接受控制。
“你根本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麦席森讽刺这个古板的老东西：“如果一个病人，身体中的某些部位需要手术，完全可以让其变成‘羊’，完成手术之后，再将其变回‘狼’。整个过程，没有开刀、没有流血、更不会感染，病人的生命不会遭遇任何危险。当然，这方面我们还在研究，接下来论证的论文会更多。”
老约翰耸了耸肩，他根本不在意这问题。
“第二点，‘羊’是不知道疲惫的，本身也不会遭遇到重大的风险。它天然地适合矿井开采、金属冶炼、建筑施工，只要有人愿意抛弃理智成为‘羊’，‘狼’就可以指挥对方完成这一切，这可以提高目前基建的效率、工厂的速度。”麦席森继续补充。
老约翰却想到了其他方向：“等等，‘羊’变成‘狼’需要花十克的金子。”
麦席森看了眼实验对象鹦鹉，漫不经心道：“这只是成本问题，只要能赚回足够的钱，这项计划可能是最早投入于民用的。”
“狼”指挥着“羊”，鬼诞的黑泥怪物在修桥铺路，这一幕是想想就有些离谱的。
“第三点，也是目前研究的重点，‘羊’似乎只能诞生于有智慧的生物，我们论证了许多动物，尝试将其变成‘羊’，随后进行奴役，可结果都失败了。”麦席森叹息，目前他正在从事的鹦鹉实验，也是为了完善这个论证。
如果能找到一个可以代替“羊”的家伙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