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什么是剑？

一位海兵拦住了鹰眼的去路：
“你好，我们上校说如果你醒了，就让你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上校？难道是把自己救回来的那个人？他居然是海军上校？：
“好的，请问一下办公室在哪？”
海兵没有回答鹰眼这个问题，而是说道：
“跟我来吧！
我来带你过去！”
鹰眼点了点头，跟在海兵的后面，穿过半个海军基地来到卓诺的办公室，前面的海兵敲了敲门。
“笃笃”
门内传来卓诺的声音：
“请进！”
海兵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把鹰眼放了进去，鹰眼看着前方把双脚翘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一份世界报纸看的津津有味的卓诺说道：
“我还是想跟您学剑！”
卓诺放下报纸，看着面前立正站着的鹰眼，内心有些暗爽：
“好吧，但你知道，跟我学剑也就意味着加入了海军，这个条件你同意吗？”
“我同意！”鹰眼没有丝毫的迟疑。
“不先急着回答，你想拜我为师，那也得看看我这个人怎么样吧，要是不合你的兴趣，你可以随时离开！
走吧，我们去海军的操练场，我有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卓诺披着海军正义大衣走在前面，卓诺乖巧的跟在后面。
卓诺坐在海军基地的操练场上，手里倒腾着沙子看向对面正襟危坐的鹰眼说道：
“别这么紧张，放松点！
我也没什么重要的问题，也不会问你从哪里来，我只问你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我都是使剑的人，所以剑到底是什么？”
鹰眼听到这个问题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之前忙于和其他人的战斗，忙于提升自己的实力，却只简单的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剑不就是工具，利器。
卓诺看出了鹰眼内心的想法，玩弄着手中的沙子说道：
“直接说，直接说出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要隐瞒，越隐瞒就越让我摸不准，你对剑的理解。”
“是！”
鹰眼听到卓诺这话，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隐瞒，于是他实话实说道：
“师父，我觉得我手中的剑就是工具、利器。”
“还有其他的吗？向内心深处去挖一挖！”
卓诺回忆着前世里电视剧里的和修仙小说内的绝世高人的语气、腔调和台词。
“其他吗……”
鹰眼低着头仿佛是在问自己。
许久后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其他的感觉，我在握住剑时，没怎么感受过手中的剑，在与敌人对战的过程中，我观察的最多的就是对面的敌人的动态。
没有特别关注过手中的剑。”
“是吗。”
卓诺洒掉手中的沙子，拍了拍手中沾染的沙子站了起来：
“走，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卓诺带着鹰眼离开了海军基地的操练场，来到了海军基地后面的森林。
卓诺踩着干枯的树叶、沿着被人开拓出的小路走在前面，两侧是高大的树木，松鼠在林间跳跃的悉悉索索声音从两侧传来。
卓诺捡起地上的叶子，递给身后的鹰眼，鹰眼顺从地接过来，捻着树叶看了看。
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给他一张干枯的树叶，他反复地看了看手中的树叶，确实只是一张普通的树叶。
卓诺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小跑着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