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困

混浊的水池中，尼禄瞪大双眼，脸色变得涨红，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原来一切都在杰洛特的掌握之中，自己就像小丑一样，表演着一场拙劣的闹剧。
“呼”，头发被粗鲁的撕扯了一下，不过疼痛之外，心中更是涌起了绝望。
我喜欢你的聪明，讨厌你的自以为是。
确实，原本以为可以将杰洛特玩弄在股掌之间，可是那又如何，在庞大的教廷之下，那区区的海盗头目，怎么会任由他俩差使呢。
“怎么样，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杰洛特拿起桌子上的手枪，指在了尼禄的额头上。
目光扫过被丢在地上，断成两截的雕像，尼禄双眼一亮，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呵呵，杀了我，黄金之城恐怕永远也只能是谣传而已”。
除了雕像，当时还有十字架中的地图，而那张羊皮地图，只有他和克莱尔两人知道。
“哦，说说看，希望你能说服我”。杰洛特手上一顿，有些怀疑的说道。
尼禄脸上装出自信的笑容，额头微微用力，顶着那冰凉的枪口，一字一顿说道，“只有我，才能找到黄金之城”。
说完，手指紧张的点了点，目光看着扳机上那弯曲的手指。
“哈哈，这可不够”，杰洛特说着，手指指了指地面，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在黑斯廷，这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你知道吗，已经有不下一百人在我面前说过这句话，当然最初我会损失一些金币，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那些人现在全部沉到海底了，嗯，不过你和他们不同，最起码你得到了这个”。说着，打了个响指。
不久，刚刚那出去的人，手中拿着一个纯金的雕像，出现在尼禄眼前。
“你知道这个雕像怎么来的吗，当时可不是这样，背后的孔，你不觉得像和是某个东西连接在一起的吗，唉，还真是可惜，只有我能找到黄金之城”。尼禄轻轻笑了一下，脸上带着笃定，还有一丝不容置疑。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喜欢你的聪明，可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自以为是”。杰洛特仿佛被尼禄脸上的自信激怒了一般，一直想看到的恐惧、求饶这些都没有出现在尼禄身上。
“扑通”一声响起，又被摁着后脑，整个脑袋埋入水中，与刚刚不同的时，那锁在固定在地面椅子上的身体，没有出现丝毫的挣扎，平静的任由被摁在水中，手指反而很有节奏的在铁质的椅子上，敲出一段旋律，那摁在后脑上的手掌的主人，脸上露出一丝愕然，竟然是教廷祈祷的旋律。
杰洛特略微一愣神，便看到尼禄露出水面，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抱歉，你难道没有调查我在克莱萨特的生活嘛”？
“嗯，什么意思”？杰洛特顺口说道。
尼禄挑了挑眉，“我可是一名海洋打捞员，整个克拉萨特最优秀的打捞员，这可比潜水简单太多了”，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背后那人，吹了一声口哨，“下次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说完，不等两人反应，尼禄主动将头埋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