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红线

“谁？”
“星君，是我阮梨，有些事我想同您谈谈。”
阮梨端着茶敲了敲齐沅星君的门。
思来想去，既然楼序敢将自己托付给他，说明整个仙宫最熟悉楼序的只怕只有星君了。
齐沅打开门，接过她手里的茶杯。
“姑娘不必如此，有话直说就好。”
阮梨点头跟着走进去，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关于楼序，星君知道多少，能否告知于我。”
齐沅早知道她与尊上的关系匪浅，也不藏着掖着，摸着胡子开始回忆着。
曾经齐沅是一块冷冰冰地磐石，经过日积月累的滋养，使得他有了灵性。
由于齐沅生长的地方在神魔交界处，那里时不时就会发生一场大战。
大战之后，残留的灵力都被他吸收殆尽。因此，他修炼出了意识。
很快，楼序就发现了战场的异常找了过来。他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敢吸收自己的灵力，没想到竟是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顿时让他在这厌烦的厮杀战场找到了一丝乐趣，于是他点化了这块石头并将它带回了天界。
所有人都道楼序是天帝教导出来的，却桀骜不驯。而天帝在忌惮楼序，但凡是危险的事都会交给他。
偏偏让天帝忌惮的原因十分简单，单单就因为楼序的身份——神族最后一位后裔。
神族存在于混沌之初，天生就具有强大的灵力。随着时代变迁，物极必反，越来越多的人和妖的出现。
神族慢慢走向泯灭的结局，有些人和妖演变成了现在的仙族。
六道众生在天帝的带领下成了如今这副繁荣昌盛地模样，楼序则是天帝在北冥海发现的最后一位神族。
说到这儿，阮梨突然想起北冥海见到天帝的那一幕。
那为什么楼序最开始的地方是北冥海，而天帝又是怎么知道楼序身份的？
阮梨继续问：“那楼序和天帝之间发生了什么导致两人决裂？”
齐沅摇摇头，“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尊上去了北渊一趟回来就与天帝闹翻了。”
“有些仙说，因为尊上被妖迷惑了。还有仙说，是天帝故意让尊上去北渊镇压怪物，为得就是怕他威胁自己的位置…”
“若是可以让尊上永远留在北渊最好，而事实是如何的没有人知道。”
“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想来，要是姑娘去问，尊上定会告知于你。”对于众仙的猜测，齐沅更偏向于后者。
只不过并非是天帝忌惮尊上，或许还有更深的秘密。
阮梨又问了问关于贺晏的事，了解到他的出现是突然的，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只道是，与天帝之间关系不浅，更甚者有人说贺晏是天帝私生子。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当事人也没有无聊到出来洗清一个流言。
阮梨倒觉得无风不起浪，有这样的猜测肯定是有事实根据的。
她起身福了福身，“今日麻烦星君了。”
齐沅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
看着她要走的背影，恍然想起什么叹息着说道：“日后烦请姑娘多照看一下尊上，您可能会是尊上最后的希望了。”
最后的希望是什么意思，楼序怎么了？
阮梨还想问清楚齐沅星君这话的意思，大门却在她的目光下缓缓闭合。
——
仙缘殿的日子有些枯燥无味。
凤歆趴在燕钰身上，好奇宝宝的模样看着他来回牵着红线穿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