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宋时达借今晚的时机谈到这两位“皇亲国戚”的工作安排。果然如他所料大老板心里早就有了决断。
大老板聂飞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今天晚上他要带大家一起继续吃螃蟹，一只大大的螃蟹。
聂飞说：“我这次从上海回来，要干一件大事。让我们的公司腾飞的大事，公司要重组。”
“公司重组”这确实是大事，宋时达在猜想：“难道和这两位有关系？”
他分别看了一眼聂雲又看了一眼陈军，聂雲好像还沉浸在生日快乐之中；陈军不动声色认真听讲。
聂飞继续说道：“公司重组分两个方面。一是业务扩展，二是人事变动。听说聂雲今天的生日蛋糕是店家亲自派人送过来的？”
“公司重组跟这个蛋糕有毛关系啊。”宋时达对刚才的猜测加上了点怀疑“难道我猜错了？”
与此同时，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张罗此次家宴的陈英。
陈英说：“蛋糕是出纳员姜茶茶定的。姜茶茶你来回答老板的问题。”
姜茶茶职位最低在这些人当中就是个打工者。老板娘虽然带他如同姐妹，但是老板问话她一点也不敢怠慢。
姜茶茶哗啦地站起来，椅子顺势向后移了一只脚的位置。
“是的，老板。”姜茶茶回答到。
聂飞又问：“你把订购的过程给我们说说看。”
姜茶茶感觉老板的问题很幼稚。订购蛋糕不就是直接走进去说：“老板，我要订个蛋糕。”然后老板问我要多大的，什么样子的？他会拿出一本蛋糕样本相册给你挑选。等我挑选好指定的蛋糕以后老板会问写什么字，我会告诉他要在蛋糕上写的字然后把蛋糕的钱付了。老板最后问我什么时候拿，是要自提还是要店员送货上门之类的。难道我要这样跟老板说一遍吗？
姜茶茶拿不定主意，东看西看，最后把目光盯在宋时达身上。
他的眼神在说：“宋时达救救我！”
眼神交汇，心领神会。
宋时达提醒说道：“蛋糕快递到家有哪些要求。”
经过宋时达这么一提醒，姜茶茶脑袋就清晰了。
姜茶茶继续回答老板：“这个蛋糕店呀，生意特别的好。我跟老板说我很忙订的蛋糕没有空过来拿。问他怎么办？老板说他们有一个送货到家的服务。不过要收服务费。就像是我们收取客户报关单的递送费一样。不过他们收费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
聂飞问：“哪里不一样？”
姜茶茶答：“他们是按照路程的远和近收取不同金额的快递服务费，而我们收取的是固定的费用。”
陈军忽然开口问道：“他们收了你多少钱？”
姜茶茶说：“钱没有多少，就不用报销了。”
陈军说：“不是！不是！”
姜茶茶愣是不明白，一脸的蒙相。
陈军继续说：“不用想太多，只要告诉我，你付了他们多少钱就是了。”
姜茶茶回答：“3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