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醉生梦死之中神通

中神通，写任何一个在世的男人我们都不会服气，还是略了让读者来建议吧。
年二九
县城太小，娱乐场所太少。下午在奎阁打牌，恰好在枫茗她们三米远的地方，又撞到她们哄抢酸辣粉的场面。陈磊是她高中的同桌，和我家很熟，给我讲过不少消息，不知道这次枫茗又输给她没有。晚陈磊一家也到我家团年，她说佩服我那么执著，但是不用所有事都非那么执著，她是说枫茗。她们的话不能让我有动摇，而是反思怎么还没能把她身边的朋友争取为自己说话。也不奇怪，她们都以为的唐付仪是她们初中一起读过一年书的同学，如果支持我就成了胳膊肘往外拐。
但是我一直相信唐付仪是枫茗给大家放的烟雾弹。
年三十
我带我三叔的儿子江龙泉放烟花，晚和他一起。我时常叫他“脓包”或者“龙屁儿”，虽然大家都说这个孩子等两年一定长得比陆毅帅。12点放烟花的时候遇到杨黛，和她弟弟一起放烟花。龙泉见到就跑去和她弟弟套近乎。遇到顶级的美女，尤其是对方不熟悉的时候，我脑子就冒个坏念头，为什么《心跳回忆》游戏里可以追n多个美女我就不能那样做？
回忆起中学的时候，老妈问我要是她和老爸闹矛盾我怎么办？我说那看是谁的错了，我只认道理不认人。如果是老爸的错，我当时想如果是对家庭不忠的话，我就会把他狠揍一顿。现在一想到这里就冒冷汗，将来生个儿子会不会想揍我。汗。
年初一
我们家和三叔家一起去寺庙乡祈福。山麓满是流动的人群，孩子们在一路放擦炮，我也是孩子，呵。
山顶遇到闻雅一家。我们简短地聊了几句。闻雅的举止言谈总能很好地捏拿分寸，加天生丽质，我想称其为前后两届校友里唯一贴近于大家闺秀形象的女生应该没什么人反对。此后的女孩小女子气越来越浓，尤其到了99级，象枫茗那样的女子达到了攀比虚荣的极端。
我并不多喜欢枫茗这样做，但是也并不影响我依然喜欢她本人。我觉得虚荣一点和本性无关，还能刺激我更快地变强。
闻雅一家很快消失在人流里，我们这个群体里亲戚朋友多，在山顶集合就费了若干柱香蜡燃尽的时间。
如我所想，和前两年一样，又在大年初一这个许愿的山顶，枫茗悄无声息地擦肩而过。这次不是正面。我驻足张望着，她从身后搀扶着她奶奶走过去，象是刚加快了些步伐。山风吹乱了她十多年来第一次留长拉直的紫发，下意识地，她用右手的中指和姆指撩拨额前散落的鬓，象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一样。
“枫茗——”我轻声叫。
“恩！”她背对着我答应，向她奶奶俯下腰走得更快了。
六七米远的地方，她们就停住了，端了碗水喝，我惊讶她也不怕这里的水脏。她们刚喝完我就过去了，原来寺庙的人说这是融化有祈祷在里边的幸福泉。许个愿望喝下去就能幸福。我没有许愿，只是急着辨认哪个碗是她刚用过的，沾一口就有幸福的小样了。
年初二
回了老家蓬南镇，二叔家的两个堂弟中的江楠都快考大学了，我记忆中的他还是跟我争滑板的小孩子。
年初三
井雨家请吃饭。
我下午找了家手艺很好的美发厅洗头做造型，想起哪年曾经流行一句话：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等发型师做到我对最后一缕头发微微弯曲的波浪满意的时候，兄弟们已经来了五次传呼催我饭局已经开始。
走进邮电宾馆的小雅间，人都坐满了，大家还没动筷子。舅子居然戴了个黑框眼睛扮学生样，伊仔也架了架他自己的黑框眼镜说今年这个很流行。包子说傻哥你怎么今天梳妆打扮搞了这么久，我这才注意到就我一人西装革领的，而且不是邓老师教的五班的学生，从这点来看还是个外人，于是做了个害羞的表情也把手缩起来，象个乖孩子。
刚坐定，井雨就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哦，你还专门去做了个发型。”还在隔了三个人距离的位置动了动手，象是想摸我的造型有没用锗//喱水。
“是去做了个发型，但是你不要用‘专门’两个字好不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我想必须和她划清界限，免得砸了自己“专情”的牌子。
“哦，好嘛。”井雨继续玩她的筷子，一个人对着桌子笑起酒窝。
邓老师招呼我们吃饭喝酒，申阿姨也多打量了我两眼。叉鸡比我还晚来，因为值班巡逻任务特别紧。
饭后我们进了间熟人的茶馆。井雨坐到我右边聊天，我把叉鸡也叫过来，坐我左边。看着井雨给我说话一直可爱地笑着我就也想笑，回过头一看叉鸡心里就又沉重起来，为了他说的枫茗的话。
“叉鸡！”我还是忍不住了，“再说说那天你说枫茗的事。”
“我不是都说过了么？”叉鸡磕着瓜子说。
“你现在确认不是因为其他原因编给我听的吧？”
“哪个龟儿子哄你嘛！我哄你我是乌龟！”
“我还是想查一下具体的情况。”
略一段……（剪截）
井雨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就看着我们傻笑，时而和别的朋友插句话。跟叉鸡说完，我和别人的话就成了走形式，怎么散场的也不记得了。
年初四
下午在水吧里遇到枫茗两个最好的朋友，和一帮晚生代混混以及年龄三十左右的老混混在饮酒吐烟圈。其中一个小混混我认得出来，是去年寒假和我们打架那帮人中的一个，那之后一周他们几个都逃往外地，我以为今年还不敢露面，没想到这么快又冤家路窄碰到一起。
能捅的小子也是枫茗她们的朋友，我禁不住自嘲怕她们在吧里被欺负真是多虑。那家伙已经似乎不记得我了，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晚家里有重要的聚会，我先吃到晚七点多才赶到朋友的饭局里。闻雅也在。在家里的饭局我喝得比较急想先缓口气，这里的朋友却当我在闷气。朋友中一个就向我举起杯子说古怪的话比如说凡事看开点，我就焖掉一杯。
“江雪冬。”闻雅倒是鲜有站起来向我主动举白酒的时候，“我真的一直很佩服你的毅力和勇气，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你还是不要再继续了吧。”
闻雅的话让我有种当头挨了一闷棍的感觉，站起身把椅子撞得歪歪斜斜。如果她和前边的人都表达的是枫茗的事，就是说在坐十来个人差不多都听说了。
“酒我喝。”我说，我没有理由拒绝敬酒，何况是对方是闻雅，“但是我想说的大家都听好，我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就放弃我喜欢的人。我不知道在坐的有谁听说了，知道我在说什么，希望你们不要再往外宣传，尤其是不要给低年级的说。”
喝下这杯，就不再有人给我说凡事看开点这样的话了。舅子还补充了一句那样的话你还追个屁。闻雅说要是枫茗知道一定会很感动，我也希望真是，但是我想这些内容至少要压制到她的年龄和社会经历都够承受环境影响了才方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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