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浑身长满人脸的污染物

“你的条件就是这些？”神秘的守夜人老大“夜猫”戴着猫脸面具注视着陈小风。
“其实我还想再要高点工资的，行不行？”陈小风说地比较委婉。
“不行。”
“把提成比例加高点呢？”
“这是整个部门统一的，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做出变动，这对其余的人不公平。”
“我想上5号城市最好的大学。”
“我们没有权限。”
“那么，我的条件就是这些了。”陈小风满脸都写着高兴。
“恭喜你，成为5号城市东区第1个临时工。”
“第一个？”
“你运气不错，我们才刚开始尝试做临时工政策，以后你的代号就是001。”老大将一个银色金属牌子递给了陈小风。
陈小风拿过金属牌简单打量了一下。
正面写着“001”三个字，背面是一个黑色的面具。
“你轻轻在面具上按下你的指纹，这是守夜人之间相互辨别身份的方式。”
“行。”陈小风点头，随即他想起了什么，就问夜猫，“对了老大，我能预支工资不？”
“……”短暂的沉默后，夜魔看着陈小风，“原则上不行，你想预支多少？”
“两万。”
夜猫：“……”
陈小风：“……”
“等着。”夜猫起身离开。
大概十分钟后，夜猫回来了。
“额度太大不能预支，不过我私人可以借给你。”
“成交，谢谢老大！”陈小风太感动了，连连道谢，“老大你真是个好人。”
于是。
陈小风成为了守夜人组织的临时工。
全职守夜人薪水7000，配车，配房，配枪，还有提成。
临时工薪水减半，配车，配枪，也有提成。
从一个不起眼的民工餐馆出来后，杨凡正等在外面。
说来也奇怪，按用老霍的说法，被精神病毒感染后不休息个三五天是下不了床的，杜雅现在就还躺在医院。
结果杨凡这小子第二天一睁眼就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丝毫没有被影响。
“小风，跟兄弟说说，是不是成了？”杨凡跟陈小风勾肩搭背，一脸期待。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激动。”
“这还用说，我兄弟要是真的成为了守夜人，我特么能吹一辈子！”杨凡眉飞色舞，“快告诉兄弟，成没成？”
陈小风点了点头。
“呜呼！！！”
杨凡立马开始欢呼雀跃起来，仿佛成为守夜人的是他自己。
陈小风还是挺为自己这个好兄弟高兴的。
“来跟我说说，你怎么成为可以杀死那些怪物守夜人的？”
从早上到上午，这个问题杨凡已经问了无数次。
陈小风的回答也很简单——被月亮照了一下。
得知陈小风成为了守夜人，杨凡还在杨峰的授意之下专门请陈小风去吃了一顿大餐，在陈小风的记忆里，自己貌似也没有吃过什么了不得的大餐，所以一顿下来搓了个肚歪。
饭桌上，杨凡问陈小风：“小风，大学去华清大学，可就说定了啊，你可别放我鸽子。”
“5号城市一共都才四所大学，京北大学咱们够不着，刘明大学咱们瞧不上，就剩下了华清大学和职业技能大学，我怎么放你鸽子？”陈小风叹了口气，“难不成我还能去别的城市不成？”
吃完饭后，陈小风与杨凡分开。
见天色还早，就又去了一趟西山院，将舅舅今年的费用给缴了，如此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让他意外的是自己昨天丢在路边的小电驴竟然还在那儿，所以陈小风就又给推了回去，又免去了一笔赔偿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