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真实模拟，你说世界上——有没有鬼？

公交车内，席川亲眼目睹这一切，没有阻拦。
如局外人般看待这一切，
什么都市传说灵异他并不在乎，比起真正的鬼，这些忌讳简直就是小儿玩闹般。
轰隆隆……哗哗哗！
在王飞飞走下后车门的一瞬间，外面突兀下起倾盆大雨，没有一丝征兆。
豆大的雨点将车窗打湿，模糊了窗外的风景，
车外，楼房上晕黄的灯光贴在在窗口，在雨夜下像是深沉的未知，一步步走进这辆公交车，
从远处，来到车外，隔着玻璃窥视。
席川心中莫名升起一些不安，手心微微发汗。
“那里不对劲。”
他一边自语，总感觉这件事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子古怪和诡谲。
起身离开座位，向驾驶位走去，
席川想去看看司机，或者跟他聊聊。
前车门突然出现一排排白影，
有人上车？
不多时，四个身穿丧服，头戴丧帽的高大人影排着队上了车。
令席川感到诧异非常的是，
这些人身上居然没有一点被淋湿的痕迹，可他们脚下却蔓延着一种黑色的液体，腥臭难闻。
“他们是什么人？”
“看上去也没带伞，而且这深夜，落着雨还有人奔丧？”
席川怀揣着满心疑问，仔细的打量上车的四人。
哗啦啦——
外面的雨幕更密了，
他们穿着孝衣孝裤，头戴孝帽，行动的步伐僵硬，深深的低下头，在昏暗的车内甚至看不清双眼。
一股淡淡的尸臭味涌入鼻尖，
席川瞪大眼睛，连连后退几步。
这味道——他可太熟悉了。
倒退的瞬间，席川眼角的余光四处瞄动，
下一瞬，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
其……其他乘客呢？
车上怎么就剩我一个了？
席川下意识的高声呼救，发现自己的嘴却张不开，一用力便传来刺骨钻心的绞痛，同时粘稠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面前四个穿着孝服的“人”似察觉到了席川慌张，缓缓抬头——
“天啊，他们是……”
席川脑海中嗡得一声炸开，
那是怎样一张脸？
一瞬间他想到了布娃娃，
空洞洞的眼眶外，是病态苍白，但又饱满皮肤，干涸的嘴被密密麻麻的针线缝着，边缘尽是黑血。
针线拉扯着皮肤，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诡异到极点的笑脸。
席川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甚至不住后退，试图远离他们。
“嗯？”
他向后退去的身子，撞到一个矮小、冰冷僵硬的“人”，。
“额…对不——”
席川下意识的道歉，
可话还未说完，他绑着纱布的右胳膊突然被一只苍老腐朽的手死死握住。
“你……嘶！”
手死死握住胳膊，席川疼的直嘶冷气，这力道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借着眼角的余光，他看见那只干枯如鹰爪般的手死死黏在自己的肉中，抬头望去，
一个穿着纯黑色寿衣的老奶奶，
没错，一定是寿衣没错，席川看的很清楚，那花纹，那材质！
一定是寿衣！
察觉到席川的视线，老太太隐在暗处的脸微微抬起，四面而起的褶皱如豆皮般，枯黄苍老、毫无血色。
阴暗、死灰色的眼珠子微微转动，直挺挺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