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何家欢喜，许家愁（下）

许大茂本来被傻柱气的不轻，此刻又听着秦京茹的谩骂，更是气的不行，表情愤怒咬牙切齿指着她道：“秦京茹，你要落井下石是吧。”
秦京茹听着许大茂的指责，更是火大道：“我落井下石，你那才叫落井下石。人家娄晓娥当初落难的时候，是你一把将人扫地出门的。”
“你为了得到于海棠，也三番五次地赶我走，你这才叫落井下石。”
“许大茂，我告诉你，这次不用你赶了，我自己走，我也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来你家门前炫耀，看见人傻柱跟娄晓娥有儿子了，心里特不是滋味吧。”
秦京茹听着许大茂的话，把所有这些年的积怨不满，全部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许大茂听出来秦京茹，这次是铁了心要走，连忙去哄：“京茹，京茹，我错了。”
秦京茹丝毫不留情面，甩开许大茂的手，大声吼道：“晚啦。”
许大茂急忙道：“他们那没结婚，是私生子。”
秦京茹一听更加来气道：“私生子，你还有脸跟我说私生子，有本事你也给我来一个私生子。”
“对了许大茂，你是一个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老公鸡。”秦京茹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得他狗血淋头。
许大茂被骂的，气得伸手就要像以前一样打人。
因为以前许大茂处于强势地位，打习惯了秦京茹。但是今天的秦京茹，发现许大茂不能生之后，积怨太久的她终于强势了一回。
她一把抓住许大茂打过去的手，反手就是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她这一巴掌丝毫没有手软，被欺负了半辈子，总算能报回仇。
“秦京茹，你他么了不得了是吧，老子打死你。”许大茂捂着发疼的脸，微微楞了一下神，他没想到今天的秦京茹格外的大胆居然打他大嘴巴子。
于是越想越气，拿起鸡毛毯子起手就要打秦京茹。
秦京茹见状，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声吼道：“你敢”
“许大茂，今天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告诉娄晓娥，你床底下还藏着两根金条，看她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举着鸡毛毯子的手，楞在空中没有打下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刚才急眼打人的心气儿。
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毕竟当初娄晓娥的离开，全部都是因为他，而且许大茂还偷偷贪墨了她的东西。如今被秦京茹说出来，他也是有些尴尬的，于是停下了打过去的手。
许大茂眼中眼神变化，面对秦京茹的威胁，最后只能生气道：“行，你走，你走了以后就别回来。”
秦京茹提着行李箱，边走边道：“孙子才回来。”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离开的背影，想起刚刚挨的嘴巴子，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看着手里的鸡毛毯子，用力地打在床的被褥，然后将被褥丢在了地。
他似乎还没解气，接着拿着鸡毛毯子打在房门的门窗，一棍接着一棍子打着。“傻柱，我他么这不是不整死你，我就不是人。”
最后似乎打累了，将手的鸡毛毯子，随手丢在了地，蹲在地一个人发起呆来。
傻柱的话，和秦京茹的话，一遍遍出现在他的脑海。
曾经傻柱没有老婆，他笑话傻柱是单身汉。
后来他离婚了，傻柱娶了秦淮茹，他笑话傻柱搞破鞋，是绝户，生不出儿子。
如今他的前妻娄晓娥，从香江回来，还领回来一个半大小子，说是傻柱的儿子。
看着傻柱和何晓，在四合院那么多人的面前父子相认，他简直无地自容。
如果说不是娄晓娥生的，他心里还好受点。但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何晓就是娄晓娥生的，最气人的何晓的亲生父亲，居然还是他的一生之敌傻柱，这是许大茂万万没想到的，这更是刺痛许大茂的心。
也正是因为娄晓娥生的，解开了秦京茹多年不生孩子的迷。
原来真真的原因，不是她秦京茹不能生，而是许大茂压根没有生育能力，自然是生不出孩子。
也因为秦京茹农村来的，多年没有个孩子，而且许大茂挣钱比她多，所以她才处处忍气吞声，如今这么一闹，她算是想明白了解脱了，要和许大茂离婚。
但是现在的秦京茹不一样了，有了体面的工作，一个人能在这四九城里生存下去，工资也不比许大茂差。同时她也想有个孩子，不想跟许大茂这样过下去了。
她离开了许大茂，或许会过得更加安逸。她现在跟许大茂在一起，天天不是吵架，就是打人的，她真是受够了。
有时候，她有些羡慕姐姐秦淮茹，一个二婚的日子，比她过得舒服自在多了。如果当初她不是鬼迷心窍，听许大茂的花言巧语，胡说八道。或许现在那个幸福的人就是她了，和傻柱有个健康的宝宝，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但是可惜，人生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