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一位

编号0号——桃莉！
作为御坂美琴的克隆人，苏晨自然不会不知道。
他甚至知道‘桃莉’不止是一个，知道她被制造出来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明面所说的完善克隆人技术。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共享情报的网络实验体——也就是未来‘御坂网络’的雏形。
可就算知道这些……
“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量产克隆人的寿命本来就很短，此外还投入了大量药物来加速成长，这让桃莉寿命更是短的可怜。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桃莉的身体情况应该在一个月多前已经到达极限，现在之所以还活着，纯粹是依靠体内的‘生命维持装置存’勉强维持着。
她的记忆和感情终将转移到另一个更为健康的身体里，知道这些的他难道还去阻止吗？
“可以的话，我现在只想去周游世界，眼不见为净。”
莉莉丝眉心轻皱，片刻后才缓缓松开，“那就出去走走吧！虽然去不了太远的地方，但就在这极东之地范围内逛逛应该还是可以的……就当是去度蜜月好了。”
苏晨不禁莞尔，“你父亲听到这话，一定很气。”
他也许无法全权执掌整个五行机关·虚数学区，然而，只要他还是‘神殿’的主人，还是‘王国’的执掌者，那么他就是整个‘海市蜃楼之都’当之无愧的中心点。
他如果离开学园都市太远，不说‘神殿’要素必然会逐渐缺失，单单是虚数学区可能会随着中心点的移动，发生偏转、涣散现象就是一个大问题。
“那也比你们真的打起来要好。”
察觉到少女的忧愁，苏晨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小觑自己的父亲了，莉莉丝！这件事，他完全没有给我翻脸的机会，因为只要我敢翻脸，他就顺势跳到另一条线路……‘第一位’的选择并非只有第一位。”
莉莉丝有些不解，可反应迅速，“你是说，御坂美琴？”
苏晨点了点头。
当资质不再是局限的时候，在亚雷斯塔眼中，‘第一位’和‘第三位’差距恐怕更多已经体现在能力性质、个人本质。‘第一位’或许还是更好的选择，但是让御坂统御同出一源的‘御坂’同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说现在结局还算不错的‘桃莉’，就算是即将诞生的妹妹们，苏晨也不敢过多干涉。因为他做得越多，就越有可能导致命运分叉，把御坂美琴推那本不属于她，也不该属于她的位置。
“不管对错，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只需保证不论何种发展都会朝同一个方向流动，这才是你父亲所崇尚的前进方式。这次，他恐怕早已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反而是我不能让他的失败……你父亲的可怕就在这里。”
从原本的线路跳到另一条线路也许会一点波折，但绝对不会太难。因为那位正义感、责任感都超强的超电磁炮，是一个为了拯救妹妹们，能够不惜舍弃自身性命的姐姐大人啊！
莉莉丝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她的克隆人是确定‘第一位’人选的关键？”
“你还不知道‘御坂网络’？”
莉莉丝突然感觉有些头疼，“果然不仅仅是《绝对能力者计划》嘛！”
“这种明面的计划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也没什么损失，你父亲真正寻求的是一个能够连接、扩张虚数学区的网络。”
将最后一支箭射出，苏晨轻声一叹，“看着吧！她们很快就将成为扩张虚数学区重要的一环，也会是虚数学区的一环……第一位，如果连接触虚数学区的资格都没有，那又算什么第一位。”
你们两个才是对彼此最了解的人吧……心底暗暗吐槽，莉莉丝不由揉了揉眉心，“看来我有必要找爱华斯好好聊聊了，米娜这边完全靠不住。”
“你父亲只是不想让你过多卷入其中，这方面我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没必要搞那么多的研究，每天多抽一点时间出来逛逛，散散心，开心一点，这才是你父亲希望看到的。”
闻声，莉莉丝直接白了苏晨一眼……要是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天知道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了。
“只是我爸爸希望看到的？”
苏晨将弓放回原处，“我都已经用行动证明了，难道还需要用言语再重复一遍？”
“就算是我，也是喜欢听情话的哦！而在这方面，苏你对我好像格外吝啬。”
“没办法，对你说情话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你现在还是觉得我只是中了你的毒？”
“不！因为你才十一岁。”
就身体年龄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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