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法律援助

李朝暮将两千台无人机的控制权限交给了史塔克，有了无人机的帮忙，几乎就相当于多了两千个抱着加特林的强大火力，都可以打一场小型战争了。
在他们拔走洞察计划离开之后，红后的影像出现在视网膜中，不带任何感情道：“先生，洞察计划的算法已经复制成功了，是否将它列为保密权限？”
“列为A级权限好好保存，总会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A级权限是只有李朝暮和几个部门负责人能够查看的权限，其他人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它既然可以识别有犯罪倾向和对九头蛇有威胁的人，那只要稍微改几个数据也可以识别变种人，异能者或者其他任何可能对朝暮企业产生威胁的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原来的时间线几乎没有太大差别，躲藏在国会里的九头蛇高层皮尔斯被击毙，黑寡妇将九头蛇和神盾局的资料全部公之于众。
史塔克和美国队长英勇表现，将三艘漂浮在半空中空天母舰击沉，两千台无人机黑压压一片，密密麻麻的火线笼罩了新纽约的上空，复仇者联盟再次取得了巨大的胜利，成功去除了九头蛇的威胁。
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三艘空天母舰在上空炸开会给底下的人民带来多大的阴影，他们也没有想过当人们发现寄托信任的神盾局被敌人把控的时候会带来多大的恐慌。
这一日，新纽约里到处都是仓皇奔逃的身影和尖叫。
次日，大量的人来到地狱厨房安装义体，当人们发现没有东西能够保护自己的时候，就会自发拿起武器，来排除内心的不安。
九头蛇潜藏的高层被消灭之后，五名超级士兵也被更换上义体，进入MAX的队伍走上街头。
而让MAX成为执法部门的提案也已经提了上去，只需要等流程走完就可以了。
……
尼尔森-默多克事务所。
尼尔森是弗吉的姓，而默多克则是夜魔侠马特的姓，还有一个财务兼助理的佩吉是他的女朋友。
这个只有三人的小小事务所却保护了地狱厨房里无数穷人的权益，为那些付不起钱的穷人免费提供法律服务，所以声望非常高，特别是在将金并送入到监狱之后。
马特听到窗外有类似警铃的急促铃声闪过之后用力伸了个懒腰笑道：“现在地狱厨房的治安比之前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多亏有MAX的存在，我们也能轻松不少。”
“至少你现在白天可以出现在事务所中了。”弗吉颇有深意道，现在只有他知道马特在夜里兼职超级英雄的活。
正在处理报表的佩吉还以为二人在说事务所的工作，抬起脑袋接了一句。“确实如此，我之前还一直以为这家三个人的事务所其实只有两个人。”
马特这段时间都不用再穿上紧身衣化身夜魔侠在高楼大厦间跳来跳去了，每次去到的时候MAX的浮空车早就停在那里了，而且他们比JC更加尽职，会确保受害者附近所有的威胁被排除之后才离开。
所以他确实轻松不少，可以专心在事务所的工作上，或许是时候该让夜魔侠隐退了，这座城市似乎已经找到了能够保护它的人了。
“别抱怨了，两位。”马特摊开双手无奈笑道：“下班后去小酒吧喝一杯吧，每人不能超过10美元。”
那段时间确实是很对不起这两位合作伙伴，请他们喝杯酒也是应该的事。
嘭嘭嘭，就在三人商量着如何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时，事务所的大门被敲响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沧桑的中年妇女，手上还带着厨房洗碗工特有的橡胶手套，站在门口道：“请问这里可以提供法律援助是吗？”
“是的，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佩吉率先迎了上去想带着妇女往里走，可她还是局促地站在原地道：“但我可能付不起那么多钱。”
事务所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一笑，佩吉拽着她走到座位前按在上面安慰道：“那你可真是来对地方了，热美式可以吗？”
友好的氛围让妇女的紧张倾泻一空，主动解释道：“我叫珍妮弗，在一家炸鸡店里做洗碗工……”
“所以是欠薪？这个我们可经验丰富。”弗吉也走了过来仔细倾听案件的详细情况。
“不是。”珍妮弗摇了摇头道：“是我的儿子，他在之前的纽约战争中失去了一只手，这让他在生活中经常产生一些不便，坏人总是哪里都有的对吧？”
“所以为了不被人欺负，他在朝暮企业提供的免息分期服务中安装了一只大猩猩手臂，可是他的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冲动易怒。”
“他之前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珍妮弗啜泣着等呼吸稍微顺畅之后继续道：“在昨天终于出事了，他失手将前来勒索的两个黑帮打死了，那种状态绝对不是我的儿子，而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样，怎么拉都拉不住，就算那两个黑帮已经倒在地上，他还是骑在他们身上不停击打着。”
“怎么会？”马特不可思议道：“外面的MAX巡逻得如此频繁，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任何犯罪发生了，为什么还会有来勒索的黑帮？”
“犯罪并不是消失了，只是转入到看不见的角落而已，也正是因为MAX的巡逻我们的日子才会越来越难过。”
“他们只帮助那些交了保险金的人，对于没有交保险金的人视而不见，即使就在他们面前挨打，他们也只是看着从不插手。”
珍妮弗咬着牙道：“所以黑帮开始放弃对有钱人动手，而是变本加厉地对付穷人，所以现在要么购买MAX的安保服务，要么就被黑帮勒索压榨到死。”
“而我一个月的工资只有2600美元，在一日三餐之后连社会保险都无法交齐，怎么可能买得起一个月最便宜都要500美元的MAX安保服务？”
马特听完叙述后愣在原地，他好像松懈太长时间了。
地狱厨房并没有变得想象中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