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天界悖论

上升者法罗娜·皮尔和克拉斯·曼杜尔对匕首的构造深思熟虑了几分钟。他们走开，在与我们其他人分离的真空中，在他们自己独立的气泡中交谈。
值得称道的是，维克试图通过将一股微妙的风线连接到泡泡上来倾听，但杰塞里亚注意到并打断了她。
法罗娜和克拉斯回来后，前者抓住玛丽亚，继续他们之前的努力。克拉斯回到我身边，探寻匕首的秘密。“总是有办法影响人工制品的工作方式，即使它们并不明显。这是一把匕首，所以它应该包括你如何使用刀片，”他断言。
我扬起眉毛，缓解了手臂的疼痛，在手臂上画了一个圈。当能量进入刀刃时，皮肤变黑变硬，但伤口仍然存在。它不会影响匕首的功能。
克拉斯走上前抓住我的胳膊，检查着转变的区域。“假设我是对的，匕首的转换会受到影响，你认为当前方法的问题是什么？”
“这很明显：人工制品应该如何区分损伤或信号？我们缺少一种传达意图的方法。”
克拉斯嘴角挂着微笑。“意图。嗯。”
“什么？”
“我给你一个提示，”克拉斯说。“在灵魂方面，你只是在讨论生与死的区别。”
我眨眼。巫术是一种将意图投入灵魂的艺术。“你认为我可以用灵魂来影响转变？”
他不置可否地歪着头。“除非你尝试，否则你不会知道。”
“这将使神器对亡灵巫师更有用，”我喃喃自语。维齐尔王冠上方的虚空中没有灵魂，但我有一个数字藏在我的虚空存储器中，绑在一起并锚定在一个物理介质上。我把腰部的空袋加宽，把手伸进去，拔出一个自由的灵魂。
在我的第一个实验中，我只是将匕首刺入灵魂并刺入皮肤，除了灵魂像泡沫水一样在匕首周围翻腾外，没有什么不同的事情发生。这本身就很了不起——除了像人一样的灵魂存在外，无实体的灵魂不受阻碍地通过物质对象。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用手指捏住灵魂，想象我的皮肤和一个两英寸长的刺从表面冒出来。这一次，当我将上升能量导入匕首时，雕刻的圆形变形。我的皮肤隆起，形成了一根邪恶的刺。就像我想象的那样，但更好的是，我的草图变成了一幅成品画。
克拉斯慢慢地拍手。“太快了。有什么更有趣的吗？”
我用左手拉起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的球体，在我的手指间伸展。灵魂像羊皮纸一样在我的额头上伸展。我用另一只手把匕首的尖头贴在头顶上，把头发往上推。
我咬紧牙关，然后切了一个半月形的浅冠。灵魂荡漾。我的皮肤流下了一滴血，伤口留下了愤怒的粉红色痕迹。我镜像了半月，在其中创建了一个菱形，创建了一个钻石瞳孔。我把我的能量通过灵魂的过滤器注入破碎的肉体。
我感觉到我的皮肤翘曲，眉脊增厚，脸颊微微凹陷。。。我感觉到眼睛在我的前额上形成，没有盖子，而且是张开的。
尤杰尼，这确实奏效了。
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这就是我练习的地方。在准备过程中，我已经断开了一条视神经。我可以试着做第三个，但那需要更多的时间，我不确定我的大脑会如何处理三个视觉输入。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的大脑会如何理解这个新的外星结构，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进行实验的原因。
我将视神经连接到我的紧急眼睛，并在迷失方向时退缩。我闭上一只正常工作的眼睛，聚焦在新光圈的模糊图像上。
“你能看到什么？”克拉斯问道。
我皱眉。“我正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上升的能量继续渗入叶片，维持其转化。我意识到我的声音比平时更深沉，更响亮。
图像开始聚焦。当我看着克拉斯时，尽管他没有被匕首刺伤，但他看起来像一个发光的傀儡，他的舌头在白色的尖牙下显得黑色。低头看着自己，我看到了黑色粗糙的皮肤。我的另一个视野变得模糊，我看得更远，以至于其他的提升者——在他们自己的领域练习——是模糊的。如果他们再近一点，我想知道我会看到什么。
“我直接感知到另一个世界，”我喊道。“反映在匕首表面的世界，直接传递到我的大脑。”
克拉斯笑了。“正如我所怀疑的，这把匕首比表面上看起来的要多。”
“这肯定比我想象的要多，”我打趣道，对自己糟糕的双关语嗤之以鼻。